了解释方才路上所见的那些景象,“你必须得过去看看才行。”
宋前梓璃心急火燎地赶到大堂,从何子介离开到他來,一刻钟都不到,而他刚踏进大堂,里面就传來了一声尖锐的破裂声,,是官采樾刚摔了一个装饰用的瓷器缸子。
碎片直接飞到了宋前梓璃的脚边,他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樾儿!”宋前梓璃见官采樾满脸怒气地对包子说“明天让他们都來见我,我一个一个的好好收拾!”,连忙高喝了一声。
官采樾有些惊讶地看着突然赶來的宋前梓璃:“你......”话刚到嘴边,看到何子介她便明白了。
“出什么事了?”宋前梓璃沉稳地走过去,语调十分平和。他也是第一次看见官采樾这样直接地将愤怒写在脸上,搁平日,她要么说得激愤幽怨,要么极为隐忍。宋前梓璃也有些不知所措。他搂过官采樾,轻拍她的后背示意她冷静一点,然后直接问包子。包子是他的贴身佣人,一直以來都是直接的好帮手,办事十分靠得住,效率也高,又十分有主见,有时向他提的关于治理西南的意见也十分有建设性,对他是忠心耿耿,所以平日许多小的事件,宋前梓璃也放心地交给他处理。
官采樾突然对包子发火,他有些不明白。
“主子,”包子鞠了一躬,“是包子办事不力,夫人这责骂我算是轻的了。”
“到底怎么了?”宋前梓璃皱起眉。
官采樾替包子解释了:“城内城外许多百姓已经染上一种不像风寒的风寒,已经持续三天医馆爆满,而王府却什么都不知道,何以给百姓一个交代?”刚刚冷静下來的官采樾一说到这个问題又开始情绪激动了起來。
“什么?”宋前梓璃也后知后觉地惊讶起,“三天了?”
“是。”官采樾又开始数落起他來,“你这几日忙这忙那的,都沒有好好关注一下民生,有些浮于表面了,若是百姓不满意你,你做什么都是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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