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采似下了好大的决心般点点头:“好吧。”
“还有一事,”宋前梓璃认真地看着她,“这次为何那么严重?之前一天,现在十天,这样下去,会不会毒发身亡?”
官采樾沈知原委,因流景而起,也因流景而灭。她摇摇头:“正因为流景,才不会身亡。”
“为何?”
“这毒虽伤身,却护心脉。之前义父有给你说过吧。”官采樾说,“之前学蛊毒时,被千万蛊虫咬过,每日如此。每次都沒事也是托了这流景的福的。一般的人会很痛苦,我却沒有,所以蛊毒术学得极好,想來这也是我需要经历的痛苦吧。”
官采樾耸耸肩:“所以啊,死不了,再严重也不会死。”
宋前梓璃信以为真,放心地笑了:“那还好,如果你再发作,我就一直在你身边守着。”
“嗯。”官采樾笑得很开心,她现在只能用她的开心來掩饰她一不小心就会露出马脚的悲戚。处于善意的谎言,历來都会是被原谅的吧?
“关于冉宸的事,”宋前梓璃又说,“在看信之前几天,我就遇见了他,也结识了,你要和我一起吗?”
“你怎么结识的?”官采樾一下子來了精神,“我要。”
“就是在跟踪了圆圆后,他是圆圆的弟弟。我说我是一个穷书生,过两天就要走了。我们得想个借口,两个人一起,也方便了解一点。”
“差不多,我养两天身子,这个安排实在合理。”官采樾拍拍他的肩膀,“不愧是我相公,就是有默契。”
“你在家呆着。”宋前梓璃却突然改变了主意,“刚刚忘了你身体不好,我变卦了。”
“不行,一定要去。”
“不行,在家呆着养身子。”
......
官采樾百般撒娇:“你不让我去我就哭给你看。”
宋前梓璃最终还是妥协了:“好好好,我真的是怕了你了,你吃完就休息一会,我去通知一下他们,他们也是很担心你的,估计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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