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学生也说殡仪馆的车来拉人的那一天,车子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发动不起来,有几只小鸟一直在车顶上飞。后来有个女学生弄了一些纸钱在车尾烧了,然后还在地上泼了一碗米饭,那几几只小鸟就飞下来啄地上的米饭吃,等几只小鸟吃完地上的米饭,车子突然发动得起来了。那几只鸟也跟着车子飞走了。真是奇怪啊!”母亲说道。
“呤呤……呤……”手机的闹铃响起,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是在出租房内,而不是在家里,父母也不在身边,原来是一场梦啊。我坐起来看看床上,昨上那个断头的男友尸体也不见了,床上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我怎么睡这头?”我把枕头丢到床的另一头。我通常是睡在床的另一头的,脚朝向大门。昨晚不知道为什么会跑到这头睡,头朝向大门。我这间房的大门装得不怎么好,有一条宽宽的门缝,房东也不用水泥堵上,所以晚上会有风从门缝吹进来。我昨晚睡的地方,头正好对着风口,所以早上起来感觉头有些晕。
“虽然只是一场恶梦,但感觉太真实了,最近有点背啊!看来得采取点措施了”我一边刷牙,一边想。
刷完牙后,我突然想起什么?便拿出手机给男友打了个电话:“你的头没事吧?” “什么头?”对方没听清。
“我是说你的头有没有受伤或是头痛之类的?”我问道。
“没有!你有病啊!”男友有些生气,一大清早打电话问他头的有没有伤受,我不是不吃错药了。
“那就好!”我不理会男友的生气,打算挂掉电话。
“……哎呀!!”电话那头传来了男友的惨叫。
“怎么啦?”我关切的问。
“我好像落枕了,脖子动不了。”男友边哼哼边说。
“活该!”我挂掉电话。
第二天正好是周末,我一个人来到花鸟市场,我已经很久没有来这个地方了,对花鸟市场有阴影。因为之前在花鸟市场买了很多次金鱼回去养都死了。注意,是很多次,意思是死了又重买,死了又重买,……。后来想想真是作孽,就放弃了养金鱼的念头,被我挑中的金鱼真是阴功哦。
我在卖玉器的那一片逛了一圈后,我其中一个摊位选了一只小小的玉质貔貅挂件,让卖玉器的阿姨编成手链。
“你先坐一下吧。我帮这个姑娘编好后就马上帮你编。”卖玉器的阿姨递了一张小凳子给我。
我这才注意到摊位的一旁还坐着一男一女两年轻人,女的大概二十左右,脸色和手脚显得有些苍白,男的十七八岁的样子,像是个学生。
“阿姨,我跟你讲。”那个女的跟卖玉的阿姨说道:“前天晚上吓死我了。我值夜班,那个7号床的老头半夜突然死了,而且死得很难看。”
“医院不是天天有人死么?你做护士还怕啊?”卖玉的阿姨笑道人。
原来是医院的护士,我看了这位护士mm一眼。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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