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自己以前,看着自己的现在。那个古灵精怪的丫头死了,取代她的只是木讷卑微的奴。
自从来到这里,她变得不再像自己,有时面对着镜子,轻轻触摸着镜中的另一个自己,茫然了:“袁寒暄,这是你吗?你怎么哭了?你想家了是么?”她不懂,原来性格也可以在无奈中变得这么卑微。现在看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是多么的苍白无力。玄家的江山难改,而自己的本性早已泯灭。
那些年,我们一起读过的大学,一起挥霍的青春。她,续哥哥,肖姐夫再也回不去的青春。
“那些情窦年华里的情深缘浅在诗酒年华里升华为死心塌地”默默地诉说着,关于穆青续的记忆,她总不敢去开启,这时却充斥了整个脑海。心好痛,痛的要窒息般。寒暄流着泪,慢慢的蹲下,低声呜咽着,好像受伤的猫。
“暄暄,你怎么样?”楚清不想打断她,却猛然意识到了她的不对劲。因为她是那么脆弱,哭的那么心碎。“太医,太医……”叫着太医,飞快的跑去把寒暄抱着,紧紧地,让她感觉到安全感。
“太子,你还赶快把这姑娘放下,让微臣看看”太医看着楚清紧紧地搂着寒暄,急忙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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