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南宫渊的爹?”孟常秋皱了皱眉,他可从没听说过南宫渊有一个这么厉害的爹,怪不得太子对他这么倚重。孟常秋当然不会知道,因为南宫渊从小就离家,除了他的师父师娘和若宁,谁都不知道他的身世,当然,太子也不知道,太子对他倚重也不是因为南宫卫。
“哼,你再厉害又能怎么样?你的宝贝儿媳在我手里,如果你不在乎她的安危,尽管过来就是。”孟常秋流血有些止不住,勒着若宁的胳膊也有些没力气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耽搁了,必须赶紧离开他们。
“我是不能怎么样,所以想走想留都随你,我们不会再阻拦的。”南宫卫摊摊手,把手里的剑扔到了地上。
这父子两的亏孟常秋可是都吃过,所以他们越是这么说他就越怀疑他们还有什么后手,反倒越不敢轻举妄动,忍着疼痛与他们对峙起来。
可是很快孟常秋就发现,已经不是忍着疼痛这么简单的事了,因为他的左臂开始出现发麻,甚至抬起来都有些费劲了,受过不少伤的他很清楚,这并不是疼痛造成的麻痹,而是,麻药。他怒瞪南宫卫:“怪不得南宫渊有这么多小花招,原来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你在你的剑上涂麻药了吧?”
“没有啊!”南宫卫矢口否认:“是你自己疼糊涂了吧!你现在受伤更不是我们的对手,再奉劝你一句,如果现在能放了她,我可以放你走。”
“做梦。”孟常秋一咬牙,把若宁放到了马背上,自己也翻身上了马,他们三人都没有骑马,要追上他是不可能的,但是他还是怕他们背后攻击自己,略一思虑,把若宁放到了自己的后面,再从衣服上撕下一条布料和她绑在了一起,这才骑马狂奔而去。
“现在怎么办?”南宫渊问道。
“没事,他跑不了多远,麻药会很快发作的,我们赶紧跟上去,以免若宁发生什么意外。”南宫卫捡起剑插入鞘中,才和两人去追赶孟常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