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景轩对他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任宣文继续说道:“同时,他还说了,他立了一份遗书,遗书他放在这府里的某个地方。只是没有想到,父亲这一次立的遗书还真的是立对了,他恐怕早就想到,他会有不测。”任宣文擦伤擦眼角那泛着晶光的眼泪。
老经这时说道:“二少爷说的,我们都可以做证,老爷还亲自写了一封信,让我派人去送给外地的二少爷的。”
“那么说,府里就只有二夫人与三夫人还有三公子在了?”赵沁茹问道。
老张点点头:“二公子因为忙府里的生意,与二少奶奶还是小少爷在外地,只有重要的日子才回府的。”
赵沁茹想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草民被任奇文关在地洞里的时候,他肯定是没有想到,草民还能活着回来,所以他就把事情都跟草民说了。”任宣文看了一眼任奇文继续说道:“父亲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在忙皇上亲政的事情,那天他回到府里,说要整理东西不准别人打扰。这个畜生,知道父亲每次说不准别的打扰,便不会有人去书房的。他便心生了歹意,事先在父亲的茶叶里放了毒,等到父亲中毒的时候,他便溜进了书房,威逼父亲把遗嘱拿出来。父亲当时已得剧毒,他没有想到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对自己下手,他抵死也不会把遗嘱说出来的。这个狠心的畜生,居然又狠狠的一刀杀害了父亲。”任宣文说罢,扬手想给任奇文一个耳光。
任奇文哪里会让任宣文得手,他一把握住任宣文打过来的手,然后脚朝他的膝盖处狠狠的一踹,任宣文吃痛跪在了地上。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匕首,横在任宣文的脖子上。
当年,大公子战死沙场,任重便不让任宣文习武,的以任宣文只是一个手无纣鸡之力的文弱商人而已。而任奇文仗着自己是家里最小的,而任重最宠爱的,都是横行霸道习惯了,自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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