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请主上明鉴!“
成君狠了心不理会她,径自倒了一杯茶水,斜在榻上泯着,若不是听得侍女磕头呻吟,只怕要在茶香中睡去了,突然,成君觉得乏,扬手唤那侍女起身:“既不是偷,那便是赏的,这宫中,怕是只有皇后才可赏这珍品,你一直在小小殿中,皇后怎会赏你?”
侍女起先还嘤嘤哭着,一听闻皇后,立即变了脸色,沉了声,半天也挤不出句话来。
成君疲乏得紧,眼皮都要打架,哪有心思在这里费时,便开了口:“你放心。我是不会怪罪于你的,你受皇后所托,特找了钩弋旧衣给我,欲让我在朝堂宴会中受惩,这本不是大事,如今,还不这样与你闲话?只是事可做,害人之心不可留,想必是家人子嫌这寒酸了,投奔皇后也未尝不可。”她笑起,明媚动人:“只是你做出这等损人利已之事,我尚且留不得你,皇后又如何留得住你?”
“霍小姐明鉴,奴婢却无谋害之心,只是受皇后娘娘所托,奴婢鄙陋,不敢忤逆!”
“这宫中逢个人便有些难言之隐,你又算得了什么?”她冷笑,一只手绾起垂落的发丝把玩:“今日我便给给你个忠告‘贪恋财货之人,必不能成大事。’”
成君起身,盈盈往回去,不理身后恳情之言,幽幽唤了掌事姑姑来:“此女甚需教养,送去浣衣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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