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些,但再服一粒,清香一至,疼痛便立即消去了,表面上受用,内地里凡通医理药理的,均知其中夹杂着烈性止痛药与慢性微量麻醉的毒药。服食过多不仅会上瘾,更会使人一次比一次煎熬难奈。
刘弗陵睁开眼就看见成君寻物的身影。
他用手指轻轻叩去木榻。
成君身形一顿,心中隐有份不安,婉转微笑着转身,望见他笑意深深的眸,她到他榻边侧坐下,轻声问道:“好些了吗?”
他摇摇头,眼眸中似有流光波动,神色却如稚子一般:“不好。”
成君皱眉:“那为什么还要看很多书,批阅很多奏折?”
他无奈地牵牵嘴角,叹气连连:“这是父皇的江山……亦是……我的。”
“汝之江山……”她向来与他说话十分随和:“汝之江山含万物,天下子民亦没所有,萱属烟火之民,亦同万民,且天子之身,当为万民之表,身损,民命亦堪忧!”
成君似乎说了自己最不愿提到的那个萱字。
刘弗陵侧过头,攥紧拳头掩口低咳了一声,才缓缓说她:“什么时候变得文绉了,拿这种大道理来酸我。”
她心知他听不进去,于是转了话题:“你宣室殿中这般多的书,垒在一起,怕是几个愚公也移不走。不如教我顺手牵羊,也好酸酸你,解解闷子。”
他的唇边这才漾起一丝澄澈的笑意:“那几本乐府收录的民歌俗句我也让人搬了送去,给你解闷,这还不够,都闹到了未央殿来,平日哪怕不看书,逛逛园子也乐得。”
她摇头:“我本就来得突然,四处跑跑,入住宣室就已破了礼制,你再这样纵容我……”她凑近他,笑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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