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他少干些亏心事,今天就不必如此操之过急地处罚我了。”
“你真是无可救药,看不清楚爹爹是诚心为了你好!”霍辞萱激动地握住帕子,双颊因愤怒而憋的通红,一双琥珀眸渐渐变为深不可测的潭水,她气死了,被这块榆木脑袋气得要发疯了!
“你既然觉得我无可救药,白费心思来这里做什么!”
“好!我走!”
她的倔强也泛了上来,一步脚跨了出去,另一步要跨,却又停住了,赵安卿以为她走了,不由自主地一转身,却见她置于门外,手拉着门板,面无表情地扫视自己。
心虚的赵安卿手心儿冒出了汗,他斜勾勾嘴角,眼又瞟向别处,一副傲气十足的表情。
“可要道歉?”
“你走。”
“我不走,我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听你的?你还没道歉给我!”
她蹲下身,长眉紧锁:“唉哎”一声,用手抚住小腹:“婆子们熬的药还没用,今一来受寒又受气的,脾胃难受。”
赵安卿上前一步,她立刻伸出手放在面前摇了摇:“你说让我走,怎办?”她说完,长呼一口气,眉皱的更深了。
他二话不说,跨出门把她拦腰抱起:“啊!赵安卿你!”
他一挑眉,水似的波纹漾在瞳孔里:“这么快改口?还是病好了?”
“这是去哪儿?”她低下头问,心跳快了几拍。
赵安卿已大步流星向前走去:“吃药!”
“你可知道我住哪个园子里?”她道。
安卿顿住脚步,忽又一笑起来:“知道。”
她笑,用手揽住他的颈,一阵清香扑鼻:“安卿哥哥,要一辈子当辞萱的哥哥。”
他叹气:“那还要当什么?”
她白他一眼:“你又在瞎想什么!”
安卿抬头,只见天边那团红光,刺的烧眼,心中,却倍感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