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沫,爸爸为什么还不来接我?”
我扯住正欲出门的男子的兽皮,重复着每一日的问题。
被叫做漓沫的男子柔和的笑着,拍拍我的脑袋重复着每一日相同的回答:
“瞳瞳的爸爸有事,所以会很久以后才来接你。”
沉默的松手看着他出门,心里对他口中的‘很久以后’感到不舒服。
可是仅仅是针对那几个字而已――――对于漓沫,我是喜欢的。
初遇漓沫是在一周前,‘爸爸’将我送到了这里便匆匆的飞走了,只剩我一个人站在这破旧的木屋前不知所措,直到屋主漓沫回到了家才将我领了进去。
然后那晚,他在我的哭闹中告诉我‘爸爸’有事要忙,所以要我住在这里。
想起‘爸爸’告诉我要做个听话的孩子,我不得不擦干了泪水,带着一丝丝被抛弃的委屈住了下来――――――
住在了漓沫的屋子里。
他用像棉花糖一样轻的口气耐心的询问我叫什么?然后似哼催眠曲般慢慢的唤着我的名字。
他喜欢揉乱我的头发,眼含宠溺的看着我生气的朝他呲牙咧嘴...――――――漓沫,是像大哥哥一样的存在。
我很享受他的温柔。
当其出门的背影彻底不在视线中后,我走出了屋,到了不远处的溪边,蹲下身子抓起了因靠近水而湿润的泥土,在手里搓揉起来。
这地方说实在真的很破...
除了山清水秀些,其余的就没啥可挑出来算得上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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