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性们静了,面面相觑,眼神与眼神中传递着不安。
对方只是说了一句话而已,为何他们真的感受到了浓浓的杀意?
俗话说枪打出头鸟,将衣服向地上一抛,我走到了雌性群间,将那名白毛雌性拽了出来。
“你...你要干嘛?!”白毛雌性的双腿微微发颤,小脸因被扯拽的力道之大而霎时惨白,却仍逞强的瞪着我。
要干嘛?
扬起拳头,我皮笑肉不笑:“揍你啊。”
白毛雌性‘啊’了一声,顿时惊慌失措的剧烈挣扎起来――――――――他没有章法的踢打着我,同时嚎啕大哭,鼻涕与眼泪混合着在那张脸上蔓延。
恶――!
眉头深深的挤出个川字形,为躲避他那些鼻涕眼泪混合物,我收缩了手脚,以免沾染到那恶心的东西。
谁知这白毛雌性以为我外强中干,被他揍得想躲避,竟不依不饶,放开力道借着心中的一点惧意哭号着对我拳打脚踢。
但,他的力道就算使了全部也是微不足道,被那小小的拳头打在身上,没觉得多疼,倒是感觉像是有人在给按摩――――――――――――不过这人脸上挂着的混合物有些让人难以忍受罢了。
哼哼唧唧的享受着,我暗中一派惬意,只是这表面场景看在外人眼里却截然不同――――――――――比如,抱着木头兴冲冲回来的玄某人眼里。
“咚――”
木头被愤怒的扔到了地上,玄辰来不及思考,行为比理智先一步出招――――他大声喝斥了围堵的雌性奔到我面前,一掌将那白头雌性推到一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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