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胡渣的下巴,开始在凤沐音的脸上蹭着,撩拨着。
凤沐音也只他这是在求好,可是却赌气不想他台阶下的这么快,哼,自己一个女子,主动提出要个孩子的事儿,他还那么多废话里头推脱着,这叫她堂堂隐王的脸往哪里搁,若这么容易就饶了他,铁定长不了记性。
哪知道玉镜弦见一招不行,又行另一招尽然呵起了凤沐音的痒痒來。
“哈哈哈!”这疼痛好忍,痒却难耐,凤沐音那里还能憋的住,被呵的娇喘连连。
“叫你下次还嘟着个脸,活像个河豚鱼似的!”玉镜弦见凤沐音终于破功,继续抓着不放。
“哈哈,放手放手,下次不了,相公绕命啊!”凤沐音笑的是上气不接下气,肚子都痛了。
玉镜弦这才放下手來,转而密密的轻吻起凤沐音的樱唇起來,然后转向优美的脖子、锁骨一路往下,直到那两点娇弱的樱粉。
热烈的气氛燃烧在彼此之间,凤沐音回应着玉镜弦的举动,两人的身体逐渐交缠,直到水**融,此刻虽是末冬深夜,可却又一室盎然春意。
“相公,你爱我吗……”凤沐音的神智再被“酣战”一场后的疲累跟困意吞噬前,抱着玉镜弦的脖子,在他的耳边呢喃的问道。
“睡吧……”玉镜弦叹了口气,并沒有给出一个让凤沐音的答案,只是轻轻的拍着凤沐音的后背。
“爱吗?”凤沐音梦中继续呢喃,依旧不放心中所念。
玉镜弦对着陷入睡梦之中的凤沐音,有着说不出的愧疚,爱不爱,爱,,他说不出口,不爱,,他不忍说出口,今夜注定又是要一夜无眠,睁眼到天亮。
脑中将所学所看的药书医典疏里了个遍,只求找寻出一个不伤身不已发觉的良药,毕竟此刻他还沒有做好要一个孩子的心里准备,这样的自己对孩子而言是个不负责的父亲。
过了几日,一晚玉镜弦突如起來的闹起了凤沐音,问她新婚之时绣的那对一人一枚的绣囊,光叫他一个人日日贴身带着了,怎么不见她自己的呢?
“哼,手艺不好,拍带出去丢人!”凤沐音可还记着那次的仇呢?沒好气的回答。
“为夫都不嫌丑日日带着了,你倒好,这不公平!”玉镜弦脱下了外袍,那枚小小的绣囊贴在里衣里挂着。
凤沐音平日里其实也注意到了,之时沒料想曾几何时他也注意其自己的带沒带了,于是不好意思的翻出了冷落在梳妆匣子里许久的绣囊,嘟囔着:“太傅大人何时注意这细微的事儿了!”
玉镜弦迅速的拿过那枚绣囊仔细看了会道:“果真不如送给为夫的这枚精致,无妨为夫吃点亏,咱们换一换,我不嫌这个手艺差!”
于是打铁就热的摘下了自己身上的那沒带着体温的绣囊别再了凤沐音的衣衫上,临了还不忘仔细叮咛道:“天天带着,不许摘下來,否者为夫可要不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