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的摸样,也沒有疑心,满心欢心的进了书房,站在了玉镜弦的身边。
如此距离玉镜弦心里默默念着,千万不要被凤沐音发现那书中的秘密,否者那落款的三个字搞不好会是一场祸事的开端。
凤沐音有些好奇的四处打量着玉镜弦色书房,差点把真事儿给忘记了。
玉镜弦见她未表明來意,却再到处打量,连忙转移凤沐音的注意力:“你不跟绾绾在花园赏月找我何事啊!”
这一提醒,凤沐音才想起來自己的來意了,吞吞吐吐的老半天也沒好意思说出口來。
玉镜弦以为她有何难言之隐,于是鼓励道:“何事,说出來无妨的你我是至亲夫妻,有何不好意思的!”
一句至亲夫妻,鼓舞了凤沐音的士气,扭扭捏捏的掏出了常在袖笼子里的绣囊,递到了玉镜弦的眼前。
绣囊,玉镜弦挑眉,送给他,玉镜弦指了指自己,凤沐音点了点头,却沒好意思开口。
仔细端详着绣囊,那歪歪扭扭的勉强算个莲花吧!绣工说不上一塌糊涂,倒也沒敲出什么过人之处來:“送给我的,你秀的,这有什么寓意吗?”
一连三个问題,凤沐音不知道先回答那个好,只是支支吾吾的说:“我绣着玩的,所以送你一个,沒,沒寓意的,你带着就成了!”
要她说出这绣囊的含义,她可真是张不开嘴,愿的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多让人害羞的话啊!心意送到就好也未必非要说的那般直白,并蒂莲花这样的暗示,想來夫君这种聪慧之人必定能猜到。
“恩!”玉镜弦虚应了一身,顺手放在了桌子上。
凤沐音见了到也不好强求着他立刻就收在身上,只得安慰自己玉镜弦既然答应收下了,必然会做到。
此行目的已完成,方才來时已然打扰了玉镜弦看书的雅兴,枫木倒也自觉:“你继续看书,别看太晚,我回房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