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帐幔间,忽然玉镜弦用舌头撬开了凤沐音的贝齿,交缠着那丁香小舌。
凤沐音睁大了双眼,屏住了呼吸,脸憋的通红,直到玉镜弦一吻结束方才大口的呼吸者新鲜的空气。
可浓郁的爱欲气息依旧弥漫,玉镜弦的体内方才的酒力此刻乃是最盛之时,眼瞳里泛着微微的红色,手虽然松开了凤沐音的纤腰,却爬上了喜服的领口处珍珠衣扣处,修炒的手指不菲吹灰之力就将凤沐音的外衣解了下來,如同凤冠的下场一样被丢在一边。
今日这身行头,最重的就是拿顶珠光宝气的凤冠,还有眼前被扔的外衣,这一來凤沐音到是通体轻快了许多。虽然羞怯依旧却也开始打量起自己这位夫婿來了。
往日里的玉镜弦是温文儒雅,四平八稳像个老学究,而此刻的他去有着不同于往常的狂野,细碎的鬓发落在耳畔些许凌乱,额头的青筋隐隐暴起,高挺的鼻子鼻头上点点细汗,又是另外一番迷人风采。
攻下了最外面得外套,自然还要再接再厉的了,玉镜弦的手可沒闲着,如抽丝剥茧一般将凤沐音的领口结了个差不多,白皙的胸口暴露在空气之中,凤沐音原以为着气氛炽烈的如同火焰要将彼此继续燃烧殆尽,却瞧见玉镜弦的手僵在了半空,一双幽深的眸子钉在了某处如同凝结。
白玉鸳鸯佩,他跟莫妍汐的订婚信物,多年前被一小童硬拗去的那枚,原本体内乱穿的灼热气焰刹那熄灭,整个人若三九寒天大雪纷飞之时,站在室外当头浇上一盆水,一下子脑袋霍然清醒,方才的欲望气息消失的一干二净。
“我的鸳鸯配怎会!”玉镜弦凤眼微眯,暗敛精光,视线就不曾离开那玉石。
“啊!”凤沐音见他停下了手本來费解异常,原是看到了自己系在颈间的这枚玉佩的缘由,不禁 明眸微动,甜笑若灿莲,梨涡乍现,贝齿微露,束素芊芊的抚上了颈间的饱含着自己体温的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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