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凤贤殿那头剩下的三人,目送江霍然一阵风似的刮了出门去,凤衍主动走到玉镜弦的面前诚恳的说了句:“镜弦,我知道你心中有气,你且与我回来仪阁,我让你发泄个够,在听我细细解释可行?”
玉镜弦用眼角瞟了凤衍一眼,未发一言,方才跪下谢恩,自己已然无奈的接受了这个事实,你说谁愿意无缘无故,毫无准备的让人塞一妻子来?可是皇恩浩荡,无法拒绝不是吗?你凤衍既走了这一步又何必现在急急解释!
“走,走,走!镜弦”澜沧闵看着眼前的僵局,默默的在心里为自己掬一把同情的泪水,感情自己就是个做老好人打圆场的命,上前推了推玉镜弦:“来仪阁咱们慢慢说,你且给我几分薄面!”
玉镜弦嘴上没说什么?总算是动了脚步,有松动的意思,凤衍松了口气,啥都怕就怕镜弦着书生的倔强劲儿上来,滴水不进,到时候他可要花大力气,麻烦的紧。
三人出了凤贤殿到了来仪阁,还没等凤衍坐下来,玉镜弦倒是先开口了:“摄政王为何设计微臣?这般跟那金莲公主有何区别!”
一开口就甩了狠话,澜沧闵听了乍舌,默不作声,老好人还是要看时候做的,现下还是闭嘴,让人家解决私人恩怨比较明智。
凤衍早就料到了玉镜弦到了来仪阁后,四下无人之时定然不会给什么好脸色给他看,到也不见怪,只是平心静气的问了句:“镜弦,我问你当日听闻金莲公主前来求婚,你说了些什么?心中无人,娶谁不是娶?既然如此为何你为国牺牲娶个异邦女子愿意,我凤衍与你多年情分将小妹终身托付与你,你却颇有微词?”
玉镜弦怎么也没料到,那日一时怕麻烦图省事的一句话,现在却成了凤衍说服他的开场白。可是他自己自暴自弃的娶妻格言是一回事,被人暗地里算计坑了不爽时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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