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的两位“人证“笑容蹊跷,表情微妙,难免满腹狐疑,寻思着里头难道又暗藏了什么挖坑下套的事情?
厢太傅玉镜弦是一肚子猜测这眼前三人葫芦里买的到底是什么药,那厢却瞧得凤沐音起身离坐,径直的走到摄政王凤衍所在的主坐的书案前,站在凤衍的身侧开始研起墨来。
“借皇兄的笔墨纸砚一用!”凤沐音在盘龙砚上磨好了墨,左手拿起摄政王面前的狼嚎笔,在砚台里蘸饱墨,右手拢着提笔之手的宽大袖口,几缕墨色长发因为低头的姿势而从背后滑落到两颊。刚想下笔却又停了下来,笔杆子抵着下巴,歪着头思索片刻后,再下笔来,文字行云流水般从笔尖流淌下来。
摄政王凤衍粗粗一瞥凤沐音写于纸上的文字后,却怎么也管不住自己的嘴角上扬的弧度了,若非要顾及长远设想,他真想大笑出声,放能彰显心中说快啊。
写完最后一个字后,凤沐音帅气的搁下笔,侧脸问皇兄凤衍:“皇兄,沐音所写可妥当!这样一来既不用本王三媒六证的迎娶太傅,又能断了那什么公主的心思!”
“妥当!妥当!”一连两个妥当,凤衍眼光赞许有嘉,内心却忍笑忍的痛苦。
待信笺之上的墨迹干后,凤沐音又手拈着信笺提着笔,定定的站在了玉镜弦的面前:“玉太傅自己瞧瞧看!”
说罢,就把纸笔往玉镜弦的手里一塞,似若让犯人当堂签字画押一般摸样。
玉镜弦被强迫的拿着纸张,乍一看一纸楷书,秀气有余,甚是书香门第的妙龄少女之手,再一瞧纸上内容,竟然是一张婚书,不知其意,雾水一头。
不知殿下这一纸婚书为何?”两个大男人立什么婚书,忍着想把手中的纸揉成团的冲动,玉镜弦表示不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