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随即就怒道:“好好当差,你这次的差事当的可真好啊!这次的事情,你做的未免太过分了,江夏镇男女老少几百口人,你是一个活口都沒留啊!你是嫌我在朝中的日子还不够难是不是,不要辜负皇恩,别说皇阿玛的皇恩了,你对得起本王么,本王拔擢你为四川巡抚,指望着你为国效力,你呢?你都做得什么孽!”
“王爷,江夏镇上下都是那贼人的势力,卑职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年羹尧不卑不亢,可我却为之心惊,江夏镇男女老少几百口人,一个活口都沒留,未免也太过了点,可此时却又不能说他什么?恐怕这帐都被皇上记在四爷头上了,怪不得四爷愁成这样。
我想着想着就走了神,想着年羹尧的事情,想着他和四爷间的关系,总觉得似乎缺点什么?可又想不出是什么?等我回过神的时候他们已谈完了话,年羹尧正准备离开,他告退,我笑着点点头。
等戴铎送走他又返回來,四爷和我们才又开口说话。
“这个年羹尧,真真是个年魔头,气死我了!”
“四爷请息怒吧!如今再说这些已经晚了!”
我想了想,问道:“四哥,年大人刚才可提起过在江夏收缴的银两!”
“银两!”
四爷一拍桌子怒道:“混蛋,让他屠镇的事情气得都糊涂了,这么大比银子,一个字都沒提!”
邬先生叹道:“的确,任伯安是八爷的钱库,江夏是任伯安的钱库,只怕这屠镇之事,是为了灭口吧!”
“这个年羹尧,真不负他那年魔头的名声!”四爷气急,咬着牙咒骂。
邬先生担心的却是另外的事情:“邬某现在最担心的事情,却不是这些,而是年羹尧跟四爷不是一条心这件事,这才是最要紧的,不管他此时犯了什么?我们都可以留待以后再跟他算,可如果他跟四爷不是一条心,只怕他就是会害我们翻船的那个人了!”
四爷无奈地说:“还能怎么样,他在翰林院九年,跟了我,我让他做了四川巡抚,他还要怎样,贪财嗜杀,这是什么奴才,明儿我就进宫请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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