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等了一会儿,轻声唤道:“蝶儿?云儿?”
蝶十七和云三应声出现跪在地上说:“属下未能保护主子,请主子赐罪。”
“起来吧!不怪你们,我有事要问。”
“是!”
“查的怎么样了?”
云三回道:“人是那位派来的,狼也是他们安排的,箭上煨了剧毒,这毒却是从九爷手下的生意流去的。”
云三说完,蝶十七接着说:“主子,解您毒的药,是九爷派人送来的。这事皇上也还不知道,是偷偷加在您的药里的。”
九爷?这是什么意思呢?我头疼得紧,想不出来,顿了顿问道:“这几日还有什么事儿吗?”
“没了。”
“那你们就都先去吧!吩咐下去,全面戒备,此次事件的前因后果事无巨细一概查清。还有,记住了,不到万不得已,你们不可现身。免得节外生枝。我先睡了。”说完我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我前前后后在屋里缠绵病榻了半个多月,一天三碗药外加药膳。眼看着八月都要过完了,太医终于同意我到外面走动了。八月底的草原,仍是很美的,不似初夏时那样生机盎然,却多了豪迈和深沉。
兰琪跟在我身后,我缓缓地走着,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不由得又想起小时候,每到夏天,父亲总要领着我到牧区的牧民家里玩儿。我喜欢吃牧民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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