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已是夕阳西下,我揉揉眼,忽然发现自己却是睡在床上的。起身唤来兰琪,才知道四爷早已走了。我感觉到手心不一样的温度,皱了皱眉,问:“四爷什么时候走的?”
“半个时辰前。四爷说您睡着了,让奴婢在门口好好候着,别惊扰了格格休息。”
半个时辰前?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我记得我是趴在桌子上睡着的,怎么会在床上?难道是四爷把我……我想到自己傻乎乎地趴在桌子上,四爷看着我的眼神。我的脸不禁有些发烫。我想了一会儿,仍旧记不起来自己大概是什么时辰睡着的,想了想也只得先做罢。
兰琪告诉我说药煎好了,问我现在喝不喝。我让她去端了药来,看着那一碗黑乎乎的药汤子,闻着那味道,我皱了皱眉。不禁想到小时候得了肺炎,肺炎好后很长时间都总是咳嗽。没办法,只得断断续续吃了好几年各种各样的中药。那个时候,额吉总是哄着我,跟我说喝了药就给我吃糖,或者我喝了药就可以少练半个小时钢琴,要么就说,如果我乖乖喝了药,就给我织一件新毛衣。
我就这么想着过去的事情,直到药的温度降下来些,我一口气把药都喝了。
喝了口水,我问兰琪:“今儿下午还有旁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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