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玉瑶真是格外的骄纵。她居然不满地冲着小顺子斥骂:“你个狗奴才也敢叫我侧福晋。”
我笑着让小顺子起身:“年侧福晋。人说打狗还得主人呢。小顺子再怎么也是皇阿玛身边儿的人。您这样。不怕惹皇阿玛不高兴吗。”
年玉瑶冷笑:“哼。再怎么样。也不过就是个奴才罢了。”
我失笑:“小顺子。你先到一边儿去。我跟年侧福晋说说话。”我刻意加重了“侧”字。笑着年玉瑶那张脸继续要裂开了。
小顺子担心地不肯离去。着我说:“公主……”
我轻语:“沒事儿。去吧。”
小顺子只得退到一旁。我轻移两步。靠近年玉瑶:“你以为你是什么。你也不过是爱新觉罗家的一个奴才罢了。”
她撕裂的声音喊着:“你才是个奴才。我是雍亲王的侧妃。你才是奴才。”
我点点头:“是啊。不过是个侧妃罢了。你管皇上叫什么。叫‘万岁爷’。我可不一样。我一直是叫他‘皇阿玛’的。我是大清唯一的固伦公主。身份尊贵。你不过是一个娶回去生孩子的工具罢了。你以为你还有什么。”
“我哥哥是大将军。”
我失笑:“然后呢。我是太后的掌上明珠。是太后的远方外孙女。”
年玉瑶气得一张俏脸惨白。咬着牙说不出话來。浑身发抖。我冷笑着她。她突然就扑过來撕扯我的衣裳。小顺子赶紧跑过來拉开她。我低头。狐皮斗篷竟被她的指甲撕破了一小块……
“你竟然敢撕破我的斗篷……”
我恨恨地一耳光扇在她脸上:“这斗篷。是太后生前赐的。你毁了这斗篷。那就是欺君之罪。你担得起吗。”
“不过是一件破斗篷。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这个贱女人。狐狸精。”
我不愿再跟她纠缠。甩手离开:“小顺子。我们走。”
年玉瑶沒了小顺子的桎梏。又扑过來。我一把甩开她。她跌坐在雪地中。我横眉冷对:“年玉瑶。别太过分。今天的事情。我不跟你计较。别把我惹急了。如果我跟皇阿玛说了今天的事情。你以为你还能好过吗。”
“怎么回事儿。”
突然传來的声音。让我回了头。一。竟是十四爷。
我笑着迎上去:“十四哥。”
“吉雅。这是怎么了。”当着旁人的面儿。他总还是叫我吉雅的。
我笑了笑:“沒什么。侧福晋跟我说话的时候不小心滑倒了。指甲划破了我的狐皮斗篷。”
“这不是皇祖母赐给你的狐皮斗篷吗。这样的狐皮斗篷。即使是宫中。也是十几年难得一件的。皇祖母疼你。谁想要都沒能要了去。偏偏赐给了你。”十四爷着我斗篷上破了的口子。皱着眉说着。
年玉瑶在小顺子的搀扶下已经站了起來。十四爷冲着她说:“年侧福晋。您赶紧回去吧。这要是让皇阿玛知道。你划破了这件斗篷。肯定是要治罪了的。”
十四爷这么一说。年玉瑶虽然仍对我愤恨。到底还是只能甩了甩袖子离去。
她走了。十四爷皱着眉说:“你这丫头。也太不当回事儿了。怎么能由着她这么闹。这斗篷破了多可惜。你心里也不好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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