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一起。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又一晚入夜。白景霖猫眼窜入中军帐。脸色凝重。“阿玄。我需要你的帮忙。”
“什么事。”
南明玄半躺在床上。楚雅儿正坐在旁边陪他。手里一瓣蜜桔。剥了喂进他嘴里。两人眉來眼去的。极是美好和谐。情意浓浓。
那原本定下要于十天后入大漠的行程。也在南明玄日日夜夜的纠缠。一再耽搁。
白景霖叹息。有些眼红。这世间某些人哪。天生就是好命。
本想吐槽一句。但眼下心情不是那么好。肃了脸色。直接道。“阿玄。是这样的。我们之前不是发现这军中有内奸吗。现在……出现苗头了。”
……
翌日。天亮。楚雅儿想起了被忽略很久的红艳。就跟南明玄说了一声。直接带了三宝。到了地牢前。
十数日不见。地牢里的红艳。已是被黑暗与冷水折磨得几要发狂。
纵然每天吃食不缺。可这样的禁锢。对于一个向來享受惯了的红艳來说。几乎比死还要难受。
“红艳。如此下场。你当日行刺太子殿下。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木板掀了起來。楚雅儿蹲下身去。冷冽的问。透过那最上面的一层栅栏往下望。地牢里幽光反射。已经存了一些水。
红艳不想站水里。硬生生在身边的土墙上。挖了几个脚窝出來。她双脚踩上。堪堪能保持清爽。只不过这样的姿势。很累。
见到楚雅儿再一次到來。她心里大概也知道。她做出了刺杀太子的事情。想必也是活不成了。
索性求救无望。也就不再求她。而是冷冷的斜着眼。讥讽的道。“哟。这是哪股风。把未來的皇后娘娘给奴家吹过來了。怎样。太子殿下的床上功夫是不是很厉害。你这妖女倒是被草得爽了。转眼就这么容光焕发。光彩照人了。”
什么叫疯狗乱咬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这就是。
楚雅儿顿时寒了脸。二话不说一脚土踢下去。落了红艳满头满脸。
三宝冷哼一声:“姐。跟她废什么话。直接杀了算了。狼心狗肺的这么一个人。你对她好。她也不知道感恩。留着也是祸害。”
这一次。还好是太子爷沒死。否则的话。她还能苟延残喘的活到现在。
“哈。贱人。妖女。皇上说得沒错。你就是个祸国殃民的妖精。有你在。这天下就不能安宁。”
红艳抹一把。破口大骂着。已为真正阶下囚的女人。这个时候。也不管什么生死了。怎么过瘾怎么骂。
“喂。你这个疯女人。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三宝气不过。腰间鱼肠剑抽出來。就要砍了这口不择言的蠢货。楚雅儿拦住她。“罢了。狗咬你一口。你难道还得反咬回去不成。”
冷艳的转身离开。三宝狠狠啐了一口。骂道。“疯婆子。”
在昔日同处摘星楼的份上。三宝到底是沒有多过份。直接跑了过去。追上楚雅儿。“姐。红艳怎么办。真要杀了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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