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轻易违背。
清颜尚且沒來得及回话,一旁的长恭却是冷笑出了声:“九叔他未必会食言,可二哥别忘了,他身边还有个和士开呢?那个胡人素來视三哥为眼中钉肉中刺,难得有这种送上门來的机会,他又怎么会甘心袖手旁观!”
而且除了和士开,朝中还有着陆令萱、穆提婆等奸佞小人,孝琬向來是眼中容不下半粒沙的,只怕他谋逆的消息一出,这些人马上便会蜂拥而至地对他不利,高纬耳根子软,高湛却是疑心病重,再加上有心人的火上浇油,孝琬到时怕是想不死都难。
“果然是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啊!”无奈地叹了口气,孝珩显然也是感觉到了这次事件的棘手性,摆了摆手,他也只能认命地苦笑着开口:“好吧!那我们商量好对策就行动!”最差不过是三日三夜不睡,他就不信还真的什么都查不出來。
“恩!”齐齐地出声应下,清颜和长恭对视了一眼,然后便开始逐条地分析起來:“我觉得,我们现在唯一能入手调查的,便是禁卫军自三哥院里搜出來的东西,虽说人证物证俱在,但如果我们利用得当,翻盘的机会就会很大!”
高孝琬为人简单热忱,绝不可能有图谋造反之心,便是有,他也不会明目张胆地将物证藏入自己的院落中,关于这一点,清颜可以百分之百地确定下來,而前些日子她又一直盯着那一块地方,库里的长矛和旗帜并不是那时多出來的,想必也是最近才动的手脚,至于那佛骨舍利么……
“我今日私下里问过三弟有关那佛骨舍利的事情,他说是当年父亲的私藏,因为不想献给当时的皇帝也就是孝琬的舅舅,这才留在了府中,他想着是父亲的珍爱之物,所以也就一直藏着沒动过,不想这次搜出來却成了罪证!”孝珩恰好是跟清颜想到了一块,一出口便将清颜心底最大的疑惑给打消了去。
“原來是这样!”了然地点头,清颜倒是一点也不怀疑这话的真实性,河间王高孝琬是出了名的孝子,便是如今,他的房中也是挂着高澄的遗像的,这样的解释合乎情理而又无懈可击,她沒理由不相信,这么说起來,他前段时间总是跑去玄都寺找法顺,想來也是因为生活不顺而越发思念仙逝的生父了吧!
“那这么算起來,眼下唯一可追查的线索便是那批武器了!”以手撑着下颚,长恭沉吟着开口,稍稍思索了一番,一个分工明确的计划便是自脑海中跃出:“这样吧!我和二哥分头去调查那些长矛和旗帜的來源,颜儿你就想办法把三哥被人诬陷谋逆的消息隐晦地透露给那些平日交好的大人,有了他们的支持和暗中施压,和士开那里应该也翻不起什么太大的风浪!”说到这,他不由停顿了一下,眼中闪出一丝冷芒:“再者,你也可以待在府中照顾一下母亲和正礼,我担心崔氏并不会这么安稳地待在宫里,指不定还会闹出点更大的事端來!”
这一番安排和调度合情合理,因此清颜和孝珩仅仅只是在心中过了一遍便是立即接受任务,当下,高府除了高夫人以外的主子都动了起來,一连串的指令发布下去,无数人在暗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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