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來了!”颇感意外地扬了扬眉,高湛随即笑着瞥了眼面色瞬间苍白的崔氏,似乎心情不错的模样:“也好,你们夫妻俩当面对质,什么话都讲得清楚!”说完,他直接便是冲着殿外扬声应道:“把人带进來吧!”
“是!”赫连辅玄应声入殿,身后还紧紧跟着孝琬、孝珩和清颜,而看到这几人,高湛和崔氏的脸色几乎是同时变了。
“微臣(臣妾)参见太上皇!”齐齐行礼,三人自主自动地忽略加诸于身上的的诧异目光,那般镇定自若的模样,好像只是來这栖月宫中给高湛请安,全然沒有谋逆造反嫌疑人的自觉性。
“免礼!”淡淡地开口,高湛的视线追随着那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两道身影,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我记得,我并沒有传召你们入宫!”
“启禀太上皇,臣弟孝琬被指谋逆大罪,身为兄长,微臣理应进宫辅助调查!”起身抱拳,孝珩一脸肃然地回话,义正言辞的神情叫人无法生出怀疑之心。
“哦,是这样的么!”语调上扬,高湛却是下意识地望向了另一个人:“那兰陵王妃來此又是所为何事呢?”
这还是他自上次偏殿事件之后第一回见到她,不知为何。虽然内心深处无比渴望着能够见到她,但当她真的俏生生地立于自己面前之时,他竟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心慌之感,有孝琬在前,他自是知道她來的目的,可说实话,他其实并不希望她向自己开这个口。
“夫君不在府中,作为妻子,臣妾自当替他关怀兄长!”不卑不亢地回答,清颜目不斜视,眼角余光却是飘向了一旁仍旧跪伏在那里的崔氏。
这个女人,果然是在这里,看來这一步棋,终究又是她下晚了啊!
闻言,高湛不怒反笑:“好,好,沒想到高府的几位王爷竟是如此的兄弟情深,当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说到这里,他忽然话音一转,却是径直朝着孝琬厉喝出声:“河间王高孝琬,你可知罪!”
目光坦荡地与之对视了一会儿,孝琬复又默默地跪下,话语之间干脆之至:“回太上皇,微臣不知!”
“你不知!”转身在大殿的主位之上坐下,高湛居高临下,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便是将矛头转向那几乎被人遗忘的角落:“河间王妃崔氏,你状告你夫君高孝琬一心谋逆,现在我问你,此话可当真!”
此话一出,殿内的几道目光霎时便如利刃一般,齐刷刷地甩了过去,若是目光也能于无形之中伤人的话,恐怕崔氏此时已被凌迟处死。
而顶着这一众几乎是快要把自己戳个洞出來的的冷冽眼神,崔氏都感觉自己就要昏厥当场,然而一想起某些并不能宣之于口的事情,她眼眸微闪,随即便是硬着头皮出声:“回太上皇的话,臣妾不敢有任何欺瞒,之前所说一切,俱是属实,若太上皇不信,大可以向前去高府搜查的赫连统领查证!”
眉头紧锁,孝琬三人看向崔氏的神情尽是冷沉,但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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