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上门,从屋里刚一出來,清颜就对上了门口长恭等人关切的眼神:“昌仪怎么样了!”
摇摇头,清颜揉了揉眼角,也是一副疲累不堪的模样:“还是那样,不肯吃也不肯睡,抓着乐陵王留给她的那枚玉玦到现在都沒有半点反应,连我说话都不理!”
闻言,恒伽不由狠皱起了眉头:“已经两天两夜了,再这么下去她的身子可怎么受得了!”
拍了拍他的肩,孝琬轻叹了口气,倒是颇讲义气地开口劝慰:“放心,实在不行我们到时候就來强的,硬灌下去也得让她进食就对了!”
心疼地搂着形容憔悴的清颜,长恭的面色却是沒有孝琬那么乐观:“如果昌仪自己沒有活下去的意愿,那我们即使用强恐怕也是效果不大啊!”说着,他看向同样是多日不眠不休的恒伽,语调也是不自觉地放软了下來:“恒伽,这里有我们守着,要不你先去休息一会儿!”
“我沒事!”拒绝了长恭的好意,恒伽仍是沒有半点放松的迹象:“待会儿我再进去和她聊聊,希望她能尽快走出來吧!”说着,他抬眸看了看天空,眉眼间的忧虑有增无减:“算算日子,父亲接到我的传信也该回來了,到时候,依他的性子,只怕和皇上之间的一场纠纷在所难免啊!”
“那也是沒有办法的事情!”许是近來的突发情况太多,连孝珩素來的风轻云淡也是荡然无存,言行举止间皆透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深沉,叫人只是看着都感觉到无端的心寒:“不过,我们倒是可以在斛律将军回來之前先收取一部分的利息!”
“二哥的意思是……”孝琬挑了挑眉,一双黑眸却是无端地亮了起來。
“皇上我们沒办法,和士开那小人我们也暂时动不了,但以那贾德胄的身份,却还不足以令得我们退让!”了然一笑,长恭周身荡漾而起的杀气瞬间宛如实质:“既然当了别人手中的棋子,就要有随时被牺牲的觉悟!”
“嘿嘿!这个行动我喜欢!”捏了捏拳头,孝琬的脸上不由闪过重重的戾色:“这口气我可是憋了很久了,找个人泄泄恨也好!”
“这个人的命,我收了!”一直靠在长恭怀里的清颜忽然插口,语气里的冰寒气息让得离她不远的孝琬都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三哥,抱歉了,这次,我恐怕是要抢你的生意了!”
是夜,位于邺城一隅的贾府,两个身影如鬼魅一般悄然出现在屋顶,透过揭开的瓦片看着下面灯火通明的房间,露在黑色面纱外的两双眼眸尽是鄙弃。
“早知道这姓贾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声低低的冷哼自其中一个黑衣蒙面人口中传出,听声音,赫然便是高孝琬。
“堂堂河间王爷,大晚上的跟着我做梁上君子,似乎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吧!”另一个黑衣人自然便是清颜,此时的她,看着身边这个义愤填膺的男子,实在是有些无语。
区区一个贾德胄,她亲自出手,估计也就分分钟的事情,可偏生孝琬说什么也不肯让她单枪匹马地一个人出发,死皮赖脸地跟了來,着实是让她头大,好在高府几位王爷的身手都是不弱,她也并不担心此行会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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