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很快就能解决了的。”
“他去找长广王了?”有些意外地询问,清颜随即却是轻轻地笑出了声,只是那笑声中夹杂着隐隐的苦涩,听起来莫名的让人心疼:“长恭他,这又是何必呢?”
“我说你这丫头一天到晚都在思量些什么呢?”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个明明尚还稚嫩的少女,段韶发现自己是越来越看不透她了:“分明就希望婚事能早日妥当下来,可我一说长恭去处理了,你又不见得有多高兴。我竟不知你什么时候也跟你那姑丈一样喜欢弯弯绕绕的了!”
清颜被他说的一愣,回过神来之后却是微微弯起了唇角:“段叔叔可真觉得这桩事情能这么轻易就解决得了?”
“嗯?”大手轻扣着酒坛,段韶不解:“为何不能?”高湛那人虽然冷心冷面,但对长恭这个侄儿可是出了名的好的,但凡长恭有所求,他绝对没有不应之理。说起来,自己也就看他这点最顺眼。而听清颜丫头的意思,莫非这其中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出入在?
“长广王此人生性冷淡,唯有对长恭一人百般照拂,想来这二人的感情深厚是毋庸置疑的。”轻抿了一口坛中清冽的酒水,清颜斟酌着用词缓缓说着:“而在他看来,我不过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即便身家清白,但若要接近他最重视的人,也是万万不可的。”
段韶也是一点就通,闻言,本还笑意浅浅的眼神瞬间就锐利了几分:“你是说,长广王在怀疑你?”是了,他怎么就忘了,高湛本来就不是好相与之人,纵然他和明月看清颜再顺眼,那人总还是不会轻易信任于她的。听闻上次长广王为这二人请旨赐婚,现在想来,只怕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一时的权宜之计罢了。
“是啊!而且恐怕程度还不浅。”幽幽地叹了口气,清颜似乎也很是无奈的样子:“如果真是如我所说这般,仅凭长恭的三言两语,他是断断不会松口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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