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是多么腹黑了,也难怪恒伽每次交锋都会处于弱势。
“我们喝我们的,不用管他。”似是没有听见清颜的话,孝珩脸色如常:“我还另外让人制作了一些别的花茶,正好一起试试味道。”
好吧!清颜承认,在他这句话一出来的时候,她就很没有原则地把方才对孝琬和恒伽的一点同情扔到了九霄云外。没办法,谁让她对花茶情有独钟呢。
“长恭,近日皇上频频传你入宫,可是有事?”几巡花茶过后,孝珩终是敛了神色,转而说起正事来:“上次流寇一事不是已经有结果了么?”
放下茶盏,长恭的脸色变得有些莫测:“流寇之事,说起来也不过是突厥临时收买了几个小喽啰,想要趁乱打探点消息而已,并没有什么可挖掘。不过皇上的态度……”说着,他看了眼清颜,竟有些欲言又止的味道。
清颜从来就不是不懂察言观色之人。虽然长恭这一眼看的很隐晦,言语之间也颇为婉转,但联系之前发生的事情,她哪还有什么想不到的,当即就开口道:“是不是因为我的事,皇上迁怒于你了?”
之前夜宴之时,她看似逃过一劫,甚至还借着高湛的光因祸得福被当众赐婚,可身为帝王,尤其是一个积威深重、独断专行的帝王,高洋有怎会容许自己逃出他的手心?尽管在种种考虑之下他妥协了,可这并不代表他就不能从别的地方入手,恐怕他现在是特意给长恭找麻烦来了。
“事情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啦。”摆了摆手,长恭朝她露出一个务必安心的笑容:“皇上不会过分为难我的,他多少心里还有数。”
“长恭这话没错,清颜你用不着太担心。”手抚着下巴,孝珩一脸思索的神情:“倒是你自己,万事都要谨慎一些,皇上故意让你在及笄之后成婚只怕也是不甘心的意思。长恭因为身份的缘故,他或多或少会忌讳一点,对于你就是另外一种说法了。”
“嗯,我知道。”郑重地点了点头,清颜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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