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啊!如果这等情况传出去,怕是邺城无数怀春少女都得心碎一地。
无奈对这方面并不敏感的某人是肯定察觉不到的。此时她听着孝珩仔细的说明,只是了然地点了点头,半晌之后,忽然侧头问道:“王爷,你信这世上真有佛祖存在么?”
“那清颜你信么?”不知不觉中,孝珩连嘴里的称呼都变了,由疏离的苏小姐到减去姓氏的清颜,这一步,他完成的不动声色。
注意力并不在那方面的清颜却是轻笑着移开了视线:“我原本只相信人定胜天,可惜……”她没有继续往下说,因为那里面省略的内容只有她自己才清楚。
“我倒是相信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读懂她语气里的萧瑟和落寞,孝珩心头一紧,却也没有深究,只是笑着接过话头:“命运本来就是一个定数,再怎么兜兜转转,也难逃开这个圈。凡事须得想开一点,终有一天会柳暗花明的。”
猛地转头看向他,清颜一双琥珀色的眸子竟无端地显出几分锐利来,似乎是想要将眼前这堪破她心事的男子看穿。然而对视良久,那人却依旧是一脸云淡风轻的无谓笑容,好像他刚才只是谈论了天气一般的自如。
莫非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略带犹豫地收回目光,清颜一时之间也有些拿不住主意。自己灵魂穿越的事情是绝对不能为人所知的,一个搞不好被当做妖孽捉去烧了也不是没可能。不过,以这件事的隐秘程度,应该也不会有人知道才对,但方才高孝珩的话却是实实在在的抚慰,难保她不起疑心。怪不得斛律光千叮咛万嘱咐地要她进京之后尽力收敛锋芒,不得再像在边境时那样肆意出手,却原来是京中高人云集,很容易看出破绽。而堂堂斛律将军不怀疑她的理由,只是因为跟她那仙逝的父亲交情不浅,且长恭和恒伽已先行备过案。
就在清颜这方天人交战、纠结不已的时候,孝珩却是自顾自地从袖间取出了一支玉箫,姿态优雅地竖在唇边开始吹奏。低沉而隐带呜咽的箫声盘旋而起,在孤高渺远中夹杂无限清愁,于古朴寂寥中暗含茫然自伤,正是那日清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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