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欣怡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说不吃惊是假的。当她看到她轻移莲步,袅袅生姿地朝她走来的时候,她突然觉得,这世上不会再有人会拥有这样的气质。
清冷而高傲,淡漠而从容,平静而优雅,她仅是薄施粉黛,却足以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夏初汐有时会想,这样的女子,怕是几个男子也比不上的。
她站在她的面前,隔着牢房与她相望,夏初汐被她看得有些莫名其妙,正欲问明来意,她却是先开了口。
薄唇轻抿,淡笑道:“夏初汐,本宫当真小瞧了你。”
话语中没有任何嘲讽的意味,隐约着透露出一抹赞赏。若说夏初汐对她的来意感到不解,听着她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娘娘是何意?初汐不明。”她看着轻抿薄唇的她,问道。
楚欣怡意味不明地注视着她,片刻移开了目光,凤眼一挑,若无其事道:“没什么事,你不用知道。”
夏初汐原本就觉得头晕,现在更是晕了。有时候她觉得跟楚欣怡说话容易,只需一点就通。可也有像现在的时候,任她再三思量,也无法明白这莫名其妙冒出来的话。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聪明女人的心更是深海里的针,即便能猜得到头,也未必猜得到结尾,楚欣怡就是这样的人。
“好吧!不玩你了,说正事,如今,你打算如何?”楚欣怡凝眸看她,嘴里说着正事,眼底却是狐狸一般的光芒。
夏初汐自是没忽略她的眸光,悠然地坐在草垛上,好看的眼眸微微眯起,嘴角轻挑:“还能如何,只能呆着,这里还是不错的。”
站在一旁的青阙嘴角微抽,看着两个女子满脸笑意,却是各怀鬼胎,骤然便觉得这牢房又阴森了几分。其实,坐不坐牢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关系,只是……
她凝眸看了下夏初汐,她还在发热,若是再拖下去,总是不好的。想了想,上前几步,屈身向楚欣怡行了礼,道:“娘娘,公主发烧正说胡话,娘娘是否有何计策可救公主离开这里?”
听了青阙的话,夏初汐的身子一歪,险些跌倒。她懊恼地敲敲头部,她是在发烧,可还不至于烧到乱说胡话的地步。
楚欣怡听了这话,却没再笑,收敛起方才的戏谑,认真问道:“你在发烧?”
“是有一些,不过没什么大碍。”夏初汐淡淡地回道。
她确实觉得没有什么?除了头有点晕,身子有些疲软之外,脑袋还是清楚,她还能想事情。单是冲着这一点,就觉得这病没什么大碍,何况这样的事以前也不是没有。
在浣衣局的三年里,她偶尔也会生病。没药没补的,比现在的环境还要恶劣,可她还不是照样挺过来的。每一次她以为自己挺不过去的时候,她总是咬紧压根,最后还是挺过去了。
生命给你的苦难总是在你的承受范围之内,它给你的苦涩总是让你失望却又不至于绝望。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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