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上前,讨好地摸摸它的鹿头,却被它一蹄子推开。
“你挡到电视了,大结局呢!”
安思果猛地回头,赫然发现咴咴的屋子里居然还有台壁挂式的液晶电视,现在正在演一个动物节目。
“姑娘,您看……要找几个人抬它上车?”身后的职员诚惶诚恐地问道。
“让它走上去!”安思果猛地回身,一把夺过咴咴嘴里的胡萝卜,暴吼一声:“你给我起来!”
咴咴瞪大眼睛,歪着嘴,长长的舌头吐出来,好半天才道:“怎么能……这样对我?……人家坐了一个月的火车,很可怜地……”
“起来起来,你这坏家伙!”安思果用力推着鹿头,将它半个脑袋推出床外。
“哦!好啦!好啦!别推了,我起来我起来……”咴咴一脸不爽地下地,半悬着打吊针的左前蹄,很是熟练地对安思果身后的职员说:“你……过来帮我一把,我这样实在没法行动。”
“是!尊贵的鹿神殿下!”那职员急忙上前,扶住咴咴的一半身体。
咴咴侧过头,冲着安思果道:“帮我拿吊水,我得把这水打完了,不然会脱水而死的。”
安思果咬牙切齿,恨不得抽个冰箭一下打暴鹿头。但她最终还是忍住了,拿起吊瓶,跟着前行。
咴咴神鹿殿下终于在两个佣人的帮助下上了卡车,因为是贵宾专列,所以卡车上的待遇也很好,居然在二层有个铺。
一路上,安思果看咴咴把那个职员呼来唤去,耍足了威风。
半个小时后,他们终于到了家。
安思果和咴咴下车,咴咴挥着前蹄冲卡车喊:“有空来玩!”
那卡车上没有停留,扬着烟尘而去。
“噢,服务太度真差!”咴咴吐着一口的灰尘不满极了。
“帮忙!”安思果将一个又一个大包裹架在咴咴的背上。
咴咴大为不满,叫道:“喂!我是病人也!”
“你首先是我的坐骑!”安思果纠正咴咴的用语:“其次才是病人!”
“好吧!好吧!你总是这样……我越过了千山万里来追寻你,你就这样待我……”咴咴不满地抱怨着,但却稳健地将安思果的包裹背进了屋。
进了屋,咴咴将包裹扔在安思果房里,四下开始参观这套屋子,边看边说:“哟!不错啊!我睡哪一间?”
安思果看着咴咴推开朱杰的房门,轻声道:“朱杰失踪了……”
“啊?”咴咴扭过头。
“朱杰失踪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安思果摊开双手道。
“啊?也就是说你被他甩了?”咴咴歪解安思果的话。
“信不信我用冰箭射你的头!”安思果威胁道。
“哦!好吧!怎么会失踪呢?你们吵架了?所以他离家出走?”咴咴道。
“不!我们没吵架。虽然之前有吵过,但是那天没吵,他出去买醋,然后没再回来,此后再没有他的消息。”
“那你想怎么办?不是要回雪芒岭吧!哦!不,不!我可不想再坐火车了……”咴咴喃喃说道。
“找不到朱杰,我哪里也不去!”安思果大吼道。
“哦!哦!”
“你说会不会是这样,你父亲周罄的神念占据了朱杰的身体驱使他去了哪里?周罄不是你养父吗?你最了解他,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吗?”
“啊!原来是这样,难怪你把我扔到邮政局那个地方整整一周,若非想到我还有点用,你基本上根本想不起来我,对不对?你太过分了!”咴咴忽然转过弯来。
“抱歉!是有点忘了,事发突然么。”安思果抱歉地说道。
咴咴瞪着安思果,好半天后才道:“好吧!我原谅你……”
安思果心里一阵惊喜,咴咴却道:“但有个要求,晚上我要睡你的床……”
“可是院子里有马厩的……”安思果虚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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