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却自带着一种成熟男子的魅力。
安思果冷哼一声。
“今晚你救了我们,我怎么能恩将仇杀?但是这三个人却非好人,你让他们留在身边,小心迟早有一天,被他们所伤。”
那黑甲武士哼了一声,将头上的头盔卸下,完全露出脑袋。
之前他一直带着头盔,安思果见他枪法老道,身体魁梧自有一股逼人的魄力,断定此人一定有些年纪。谁料他彻底把头盔摘下,露出的模样竟然也不过二十出头,他剃着短发,头发一根根像刺猬般朝上竖起。
他浓眉大眼,鼻梁挺直,嘴唇不厚也不薄,左侧脸上竟然有一道白色的刀痕,那刀痕看起来极是凶险,竟然从左眼下方直到耳根,但也不知为何,这道刀疤没有使他的样貌有损,反而这道刀痕平添了他一股豪迈的男子之气,他的眼睛深邃而漆黑,莫名中流露出一抹哀伤之色,并肩的短发已经半数发白,这样年轻,却有着一张略显苍桑的神态。
“他们也并不全做坏事,只不过有时候是为了生活所逼罢了。”那男子用手抚摸着黑色的头盔,眼神复杂神秘,过了片刻,忽然道:“金子在哪里?拿了金子,我就保你们平安。”
阿悌一怔,道:“请跟我来。”转身走向神殿内。
那黑甲男子也不跟进,而是回头对豺狗道:“去,把金子拿出来。”
豺狗就是那个瘦弱的孩子,当下跟着阿悌进去。
安思果几步上前,问阿悌道:“什么金子?”
阿悌朝着神殿内看了一眼,悄声说道:“在魔灵入侵时,村里的人曾积资出钱请雇佣军,只是雇佣军竟然一直没来,我只当是来不了了,还好他们来得及时,不然只怕我们……”
安思果点了点头,这次确实依靠那个黑甲武士及时杀到才转危为安,不然,只怕在场每个人都难逃一死。
安思果尾随阿悌和豺狗一同走进神殿,没想到藏金的所在竟然在储藏室。阿悌带着两人进去。
安思果看了一眼,暗暗羞涩,又不觉奇怪,当日她曾在这儿跟朱杰亲热,并没看到什么金子啊!
却见阿悌走到里面,将外面堆放的红薯袋搬开。后面赫然有个暗门。
她将暗门打开,回头将手中的蜡烛递给豺狗道:“你跟我进去看看,给你们的金子全在这里,不过你们得保护我们不受魔灵伤害,才能给你们。”
豺狗道:“这个别跟我说,我只负责拿金子。”
阿悌瞥他一眼,不再说话,端着蜡烛慢慢走进去。豺狗跟在她身后。安思果尾随其后。
蜡烛的光一点点照亮地穴,阿悌四处打量了一番,烛光落在一角,那里放着个圆木箱,箱上放着一个铁锁,那锁一看就有些年代,本身已经发绣。阿悌走上前,拿出钥匙,费了半天力气,才将锁扭开,她慢慢掀开箱盖,却忽然啊的一声惊叫。
安思果莫名其妙道:“怎么了?”
阿悌摊坐在地上,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