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道:“你怎么知道?”
阿金忽然抬起脚,道:“你看我的鞋。”
安思果仔细看了看道:“你的鞋跟好高。”
阿金笑了一下道:“这是必然的,因为靖人个子低,所以靖人们的鞋子都是高跟鞋,就算是男性靖人鞋跟也会很高,而这双鞋居然是平底的,那就肯定不是。”
“那……是说,这双鞋不是凶手的喽?”安思果沉思地说道。
“不可能……当时鞋柜的地毯上只放了两双鞋,而郑柯家里也只有两个人。”奥卡说道。
“那会不会是郑柯爸爸的鞋?”奎思问道。
“不可能,郑柯的爸爸早在十年前就死了。”安思果断定道。
“那……会不会说,当时屋子里还有第三个人?”周罄说道。
众人同时看向奥卡,奥卡摊开手道:“第三个人是我和金芭儿,这鞋子不是我们的。”
“有点奇怪!”奎思托着下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周罄想了想。
“我有个想法,这件事,我们得分头调查。一、不管鞋子是谁的,忽然出现在那个时候郑柯的家里,鞋主人必定和郑柯的死有关,就算无关,找到主人后我们也许能发现新的线索;二、我们要去调查金芭儿的家人或者朋友,因为金芭儿认识那个靖人。”
“那么谁去调查鞋子,谁去调查金芭儿呢?”奎思问。
“分两队,一队由奎思、阿金去调查鞋子。二队由思果、奥卡和我去调查金芭儿的家人,三天后依旧在老地方碰头。”周罄看她一眼。
几人又合计了一下,第二天天不亮,两个小队就开始自己的调查工作。
※※※※※※
不提奎思和阿金调查鞋子的事,且说安思果和奥卡还有朱杰去金芭儿家。
金芭儿家的木门旁摆着一个白色的花圈,金芭儿甜美的笑容留在照片中。
看到这样的场景时,思果心里还是很难受。虽然金芭儿她们常常欺负她,但是她决定从今天开始把那些都忘了,若不是调查郑柯的事,金芭儿也不会被杀。
走进金芭儿家的大厅时,安思果忽然发现来吊丧的人很少,只有金芭儿的爸爸依旧在大厅照顾客人。安思果上前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后,这位老人激动地将安思果抱在怀里哭了一会儿,忽然金芭儿的妈妈就冲出来,用扫把招呼奥卡,边打边说:“是你连累了她,如果不是你,她怎会出现在那种地方?”
奥卡被打得火冒三丈,但又不便和女人动手,当下只得夺下扫把,赶紧溜出屋去。好在外面的桌子上摆满了食物,周罄拉着奥卡去角落拿了一杯水酒。
“谢谢你!谢谢你!善良的女孩!金芭儿最好的朋友都没来,你却来了,你让我们感到很开心!”金芭儿的爸爸激动地说道。
金芭儿妈妈:“呜呜呜!”
安思果一边忍受着金芭儿爸爸巨掌的重击,一边勉强笑道:“叔叔,我不是记仇的人。”
“孩子,你能来就是有心。你想吃点什么吗?哦!还是算了,她妈妈整日的哭,做得点心难吃极了。”
门外,奥卡扑哧一口将灌进嘴里的水酒喷出来,一边用手帕擦嘴一边唠叨:“酿的酒也极难喝!”
“得了吧!奥卡,谁能在失去亲人时有心情做东西呢!”周罄拍拍奥卡的肩膀,忽然道:“听说那晚你们在阿金爷爷家的地窖里,奎思牛丢了龙小猪?”
“是啊!奇怪的很,龙小猪怎么会自己飞呢!”奥卡低头在食物里挑挑捡捡。
周罄嘿嘿笑了笑道:“我觉得你的口哨很好听啊!”
“哦!那个曲调很难学的!”奥卡挠挠头。
“嘿嘿!那个……好像是失传很久的龙语哦!” 周罄微笑着说道。
奥卡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抬起头来,俊美的脸上阴晴不定。
“你想说什么?”奥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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