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歉！”杨希臣只是淡然地看了她一眼，不敢多看，怕看下去，自己就会心软。
她就要道歉，也要为难她，否则以后她又犯傻，说出那些让他生气的话。
其实，他心里也很烦，和柳婉怡的事情，一直缠在他心，就像恶魔，一直缠着，挥也挥不掉，甩也甩不掉，所以，才用游戏來麻醉自己，让自己不要去想。
柳婉怡在学校见到他，都调头走了，可能她也不想去面对这种事情，所以也不想面对他。
两个人都不愿意去面对，时间久了，或者以后毕业了，这件事情就变淡了，他们各自有找到自己的幸福，他的心就会好受了。
想到和柳婉怡发生那样的事情，杨希臣都无法去面对甄萍帆，每次看到她清澈的眼睛，他都会很惭愧，觉得自己对不起她。
可是？想到如果那个晚上，她不说那样的话，这种事情，就不会发生。
他现在对甄萍帆，既是爱，又是恨。
“我有错，而且是大错特错！”听他这么一说，甄萍帆马上急道，错在她不听他的话，一直以为林寒逸不会伤害她，也不相信杨希臣的话，林寒逸接近她，是有目的。
“大错特错！”杨希臣笑了笑，说：“好一个大错特错，你说说看，你错在哪里，又做错什么事了！”
甄萍帆也不想跟他绕弯子，她也不是那种会撒娇，会哄人的人，尤其是哄男孩。
她干脆坐在杨希臣的身边，想到刘薇薇和林寒逸说话的那一幕，甄萍帆的心情就非常不好。
“我知道错了！”她的声音，细如蚂蚁。
杨希臣沉默以对，直视屏幕。
看到他这样的态度，甄萍帆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怪难受的。
“那天说的话，都是我的气话，不是我的真心话！”甄萍帆怯怯地看着他，只要他原谅她，她再装得可怜一点都无所谓。
再说了，她这不是装，是真的很内疚，觉得很对不起他，才会楚楚动人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