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吗?回家,又是会回谁的家?
“阿城,走吧。”一声轻叹,像是有些无奈,其间的宠溺连我都嫉妒了,重华,你给的是梦吗?不若我怎么觉得这么的不真实。重华,是这烟火太迷情了吗?连你都被迷住了。
重华一步一步稳健的走,牵着我的手的温度让我已经不能思索,我想我大概是极没出息的,眼里有什么涌出,那是什么?我有些挫不妨急猝不防及,滴在手上有些温热。
“唉......你同百里打架的勇气去哪了?”重华侧身,略带薄茧的手掌拭去了脸上温热的眼泪,轻叹地调笑。想想也是我怎么变得这么患得患失了,我的勇气都去哪了。
“重华.....”学着他刚刚的样子唤他。
“嗯”脚下步伐不减,稳稳地走。
“重华?”没反应。
“嗯”依然没反应。
“重华,你知道我喜欢你吗?”下猛料看你大爷还有没有反应!
“嗯,嗯?......嗯,我知道的,阿城。”脚步微顿,抑扬顿挫,好听得紧。
我知道的,阿城。
那是我听过最温柔的字眼,任何语言都不能形容的温柔。
凉夜如水,皎皎月光映得一地白银灿灿。偶尔一声蝉鸣,扯破月夜的寂静。
烛光卓影,我坐在桌前小心的打开衣袖里的纸条:
动手种盅,子母连心。
字迹龙飞凤舞,张狂邪魅。子母盅,老四啊老四,你是不打算留后路了吗?那个位子到底有多大的诱惑,不惜手足相残。
看着手中的纸条一点一点燃成灰烬,归于尘土,闭眼冥想。我可以吗?可以参与这场纷争吗?要知道在人间动用弑生法术是极易遭到反噬,更何况,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保持人形多久。
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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