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梅花郎,白玉箫拱手一谢,便要离开牢房。不过走了几步之后,突然想到什么?停下步子看着梅花郎道:“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前辈能否应允。”
梅花郎学着白玉箫平常面无表情的样子问:“你是不是要我帮忙照看和你一起的那个小丫头?”
白玉箫点点头,却不忙着走,好像还有什么话要说。怪梅花郎一撇嘴:“你放心的去吧!我梅花郎虽然一世风流,但是,我对那种黄毛丫头一点兴趣都没有。”白玉箫得了梅花郎的承诺,这才放心离去。
“啧啧,他们白家怎么尽出痴情种子,跟他老爹一个样。”梅花郎看着白玉箫的背影自言自语道。
月沉如水,一夜无言。
第二日一大清早的,秦小悠、白玉箫两人就被带到了府衙大堂,张六麻子也早就规规矩矩地跪在了堂下。秦小悠依然是不愿意跪的,而顶着白玉箫面皮的梅花郎这辈子除了自己师傅就没跪过任何人,所以也是没有下跪。县老爷坐在大堂上,睡眼惺忪地打着哈欠,这次到没怎么在意他们跪不跪的事。
上了堂不过一会儿,有衙役来报说:“验尸结果出来。”县老爷强打起精神,命仵作上堂。那仵作长的长长方方一张脸,肤色黝黑,不过却是老实巴交的样子。仵作跪在堂下,很是恭敬地说:“回老爷,这蔡三是突然中风而死,与旁人无关。”
“这么说,这蔡三是自己死的?”县老爷眯着眼问。
“是。”仵作回答。
听了仵作的话,秦小悠心里纳闷了,白玉箫之前不是说这蔡三是中毒而死的吗?怎么突然就变成了中风死。不解的看了站在身旁的白玉箫一眼,不想白玉箫却挤眉弄眼地对她做着鬼脸。秦小悠悄悄捏了自己一把,以为她没睡醒还在梦中。
县老爷忙着回去睡回笼觉,见案件已经清楚了,便下令将张六麻子以扰乱公堂胡乱报案罪打了三十大板,然后收押十天。至于秦小悠和白玉箫就无罪释放了。
秦小悠晕乎乎地走在大街上,有点没弄明白这事情怎么最后就成这样了。想要问白玉箫,可是白玉箫今日却很古怪,走在路上一直面无表情一言不发。以为他还是在为蔡三的死烦心,秦小悠好心开口安慰道:“其实你也不用太在意,那仵作估计没啥真本事,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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