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腰上解下一块玉佩递与忍冬:“待会儿小悠醒了就把这块玉佩给她,告诉她我有事办要出去几日。她若是觉得无聊,可以去江南寻我,车马我已经预备好了。她若不想去江南,要待在幽州也可以,我办完事了会立马回来找她。对了,记得看住她,不要再让她和醉玲珑接触了知道吗?”“是,白公子。”忍冬低眉顺眼地答应着。
白玉箫本来是想亲自去和秦小悠道个别的,哪知那只贪酒的馋猫还未醒。明明不会喝酒,却抢得比谁都厉害。白玉箫有些好笑地摇摇头离开。
一阵风过,桂花树簌簌作响,抬头望了一眼天空,忍冬心底突然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悲凉。想着秦小悠每日吃了睡,睡了玩,玩了吃,日子过得好不潇洒自在,可是?这样日子,可能过上一生?
“忍冬,快点给我打水进来,我要洗脸。”房里传来的秦小悠的声音把忍冬拉回了现实,暗笑自己多想,忍冬一边答应着一边做事去了。
“唉!就这么走了啊。”房里,秦小悠用手指缠绕着头发独自低语道。原来刚刚白玉箫对忍冬说的话她都听到了。“姓白的,想着就这么和你说再见了,我还真是有点舍不得你,嘻嘻,舍不得你的酒呢。”秦小悠光着脚丫子在房里转来转去,好像想着要把眼前看到的景象全部牢牢记在心底。
江南嘛,她自然是不可能去的,且不说远不远的问题,而是,那个地方就目前来说还不在她的预订行程之内。至于在幽州城内等他回来,呵,当她是什么?他白府养的一个戏子?抑或,翘首盼君归的妇人?想到后面一点,秦小悠不自在的拍拍自己泛红的脸颊,没好气地说到:“不过就是想想而已,又不是真的嫁给了他,脸红个什么劲。”
“小姐,水来了。”忍冬适时推开了房门。秦小悠扫了一眼外面的天气,嗯,那么爽朗的蓝,看着倒是叫人心胸开阔。洗漱好了之后,叫住了打算出门倒水的忍冬,秦小悠以一种忍冬从未见过的严肃脸色说到:“忍冬,这些问题我只会问你一次,所以,我希望你能说实话。”
忍冬面带不解:“小姐想问什么尽管问,忍冬一定尽心回答。”
“好。”说完一个“好”字之后,秦小悠不忙着问问题,却先闭上了眼,好一会儿才睁开,拉着忍冬在桌前坐下,问到:“你觉得白玉箫这个人怎么样?”
“白公子啊?我觉得他是一个大好人。”虽然不明白秦小悠为何突然这样问,忍冬还是按照心里所想答到。
“是吗?怎么个好法?”秦小悠好像有莫大兴趣似的继续问到。
“这个嘛,我说不出来,就是一种感觉。有的人,不需要他做什么特别大的好事,但是你一看到他就会觉得他是一个好人。白公子是这样的人,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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