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里掏出了一两银子递给一直抱着自己大腿的小姑娘,此时,小姑娘终于愿意抬起头看她一眼,并用她那干净清澈的眼睛望着秦小悠说到:“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那好人两个字,让秦小悠情不自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顺便感叹了一下,当好人的感觉,真他妈的恶心,特别是被逼成好人的好人。
小姑娘问到了白府的地址之后,终于松开了一直抱着秦小悠腿的手,摘下头上插着的草茎去处理自己父亲的后事了。看事情圆满解决,围观群众也心满意足地离去。这时,看戏良久的白玉箫终于凑到秦小悠身边去问到:“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秦小悠很是虚弱地回答到:“哪也不去,我们就在这守着。”
“守着?”闻言白玉箫诧异的挑挑眉:“守着做什么?”
“我花了一两银子买的她,我总要看着我自己的东西吧。”秦小悠一手捂着荷包一手指着卖身葬父的小姑娘一脸心痛地说到。
听了秦小悠的话,白玉箫觉得当时自己头顶一定有一群乌鸦飞过。说归这么说,最后秦小悠和白玉箫还是一起帮着小姑娘料理完她父亲的丧事。当然,中途小姑娘数次拉着秦小悠的衣袖涕泪涟涟地说:“姑娘,你真是一个好人。”看着自己的衣袖被揉成皱巴巴的一坨,秦小悠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每次她扯白玉箫的衣袖的时候他都会很生气,因为她自己现在也很生气,被人扯衣袖原来真的是一件很讨厌的事。
料理完事情之后,秦小悠已经没有了逛街的心思,焉头耷脑地朝白府走去。不过相比较秦小悠的无精打采,白玉箫和那小姑娘一路倒是聊得挺欢,小姑娘有问必答。一路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秦小悠也算是对这姑娘的身世有了个大致了解。
小姑娘名叫忍冬,取了个中药名,是因为她的爹是个四处走的游方大夫。其实她爹也是不她亲爹,她不过是她爹在路上捡到的一个孤儿。捡到她时她虽已经五岁,但是对于自己家里的人和事却一定印象都没有。这几年跟着爹四处游走,忍冬对于医术也多多少少耳濡目染有些小心得。在听到这里的时候,白玉箫意味不明地扭头对秦小悠笑着说到:“小悠你这次可是捡到宝了。”不懂白玉箫这话什么意思,不过秦小悠眼下也没那精神去问他什么意思,忙活了一个下午,累得腰酸背痛的,她现在只想冲回房间里好好洗个澡然后扑到自己的床上睡上那么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