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李奕衡真的周道起来,甚至有些――过于周道了。
他一边抚慰着黎锦前面的部位,一边移动着舌尖,顺着红酒的纹路,描摹过根部的轮廓,混合着温暖的津液与冰凉的美酒,在黎锦的穴/口快速而深入地舔了一下。
黎锦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李奕衡!”他失声低叫,按在李奕衡肩头的手条件反射加重力道,甚至能感觉到指甲扎进肉里。
李奕衡按住他的腿,抬高他的下/身。
“与我无关。”李奕衡用行动生动地向黎锦诠释了什么叫自食恶果:“都是酒精的错。”
“你……唔!”
所有的抗议都被接下来的动作逼回喉咙里。
李奕衡的舌尖简直堪比最精确而有探知精神的仪器,将穴/口残存的酒液舔/舐干净后,就专心致志进攻起那褶皱的边缘。黎锦觉得,全世界的蚂蚁仿佛都聚集在了自己下/身,酥酥麻麻闹哄哄地开会。不仅开会,而且还向他的身体发起进攻,要一起进到他的身体里去。
他无法抵抗更不想抵抗,一阵阵灭顶的快乐感受冲击着大脑皮层。他抬起手,遮住自己的眼睛。黑暗让身体触感更加精确敏锐,他几乎能猜得到,李奕衡是如何坏心眼地用舌尖开启自己的身体,一点点软化着紧张而紧绷的穴/口,然后试探着,让自己从内而外,适应他的温度。
“啊嗯……啊……”
后/穴忽然被什么东西插入,缓缓地开拓,突如其来带着些许冰凉触感的物体刺激着黎锦沉沦欲/念的意识,叫他下意识低叫出声,身体更紧地贴向李奕衡。
手指,是李奕衡的手指。
那指尖圆润,指甲修剪整齐,正缓缓地推进。与柔软的舌尖比起来,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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