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一瞬间抱紧这个男人,自私任性地只想要拥有一瞬间。
女人的双手穿过男人的腰身,在他的身后紧紧扣住,力道越來越深。
“冥爵......”
如果赫名爵沒有喝醉,如果他的意识在那一刻足够清醒,赫名爵会清楚地听到一个女人眷恋般喊他的名字。
但是人生,总有太多的时候,因为太过真实,所有的一切反而就轻而易举地变成了不真实的梦境。
之于赫名爵,便是如此。
他沉醉了,只在那一刻专注着自己眷恋的温存,忘了冷风之下的自己和另一个女人。
”夕夕……”
他依然在喊她的名字,片刻不忘记。
温夕禾的眼泪落下來,湿了赫名爵的衣领。
她不敢让他发现,即使她知道自己哪怕此刻拿掉带在头上的帽子,活生生站在这个男人的面前,他也不会觉得她是温夕禾。
醉酒的男人。
温夕禾将下巴搁置在男人的肩头,无声地感受这个男人带给她久违的悸动。
终是忍不住。
”阿爵,我也想你,很想……”
她闭上眼睛,掂起脚尖,将头埋在男人的脖子里,贪恋地呼吸属于一个深爱男人的呼吸。
“真的,很想!”
半晌,歪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却是沒有一点回应。
温夕禾微微愣住。
忍不住轻声喊着“阿爵!”
沒有人回答她。
她便伸手去轻轻推他:“阿爵!”
下一秒,男人整个的重量瞬间全都压向了她,温夕禾还來不及反应,那男人就压着她,两个人一起倒了下去。
“嘭……”
他不仅喝醉了,还彻底地睡了过去。
温夕禾在微微泛着冷意的夜里,低头瞪住压着她的男人好久。
半晌,女人轻轻叹息,伸手抱住了身上的男人。
赫名爵,你这又是何苦呢?
温夕禾将赫名爵送回了酒店。
男人太过好大,本身的重量,有整个依托在温夕禾的身上。
费了好大一翻力气,温夕禾才将男人给送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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