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一向健康活泼的温妙心,忽然病了。
即使整个人已经变得昏昏沉沉, 额头发烫的不像样子,也是死活不肯去医院看医生,本來就是年少的孩子,身体不舒服,自然是一番哭哭闹闹,谁也不愿意见,即使难受的不行,也要缩在蓝凌洲的怀里,就是不肯松手。
蓝凌洲本就是那样的男人,平日里虽然对温妙心冷鼻子冷眼,但是那么久的相处下來,要说沒有感情,不会心软那是假的,苦恼一番,也就随着温妙心的意思去,她不去医院,便叫了医生过來。
测体温,打针,吃药,一边抱着她轻声哄着。
整个过程,温夕禾都在,她沉默无声地坐在两人的身边,看着蓝凌洲抱着怀里的温妙心,小心翼翼地哄着, 他真的是那种一辈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男人,一辈子也许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去哄一个人,尤其还是温妙心那样的孩子。
看着看着,温夕禾忽然笑了。
到了下半夜,温妙心的烧退了,但是她维持着自己揪住蓝凌洲的姿势,即使是睡着了,双手也不肯放开,男人不忍心,只好由她去了,温夕禾趴在床边,整个人的意看起來昏昏沉沉,蓝凌洲前半夜在只顾着照顾温妙心,居然也忘了温夕禾的存在。
等到发现她,她人趴在床边,几乎就要睡着了。
蓝凌洲轻轻拍拍温夕禾的肩头,看她迷迷糊糊地醒了,才提醒她去睡,温夕禾也不推辞,点点头站起來之后,整个人的意识才缓缓地清明了过來,她最后看了一眼蓝凌洲怀里的温妙心,微微放了心。
人走到门边,温夕禾却冷不防转过身來,那样温柔眷恋的视线,从温妙心的身上缓缓地落在蓝凌洲身上,似乎是最后一次。
男人只顾着轻轻拍着怀里的温妙心,沒有发现温夕禾那一刻的异样,却只听到温夕禾在关门前说的那一句于。
“妙心真幸福!”
再回头,门后已经不见了温夕禾的身影。
那样平静的夜晚,蓝凌洲不曾看到一个女人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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