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里的玻璃碎片从皮肉当中脱离出去的那一瞬间,温夕禾整个人如同虚脱了一般靠在了墙上。
她想。
还真的有那么一些时候,人就跟人的解药似的,比如赫冥爵之于叶雨唯。
如果说叶雨唯是中了一种跟她一样的毒,那么,赫冥爵就是解药。
除此之外,无药可解。
空气里的消毒水的味道还沒有散去,大门就被人从外面极为粗鲁地推开,温夕禾还沒有睁开眼睛,单是从那一阵风似的席卷到自己身边的气息里,就已经知道來人是谁。
“夕夕!”
赫冥爵急匆匆地从门外冲进來,眉宇间都是化不开的担忧,人冲到温夕禾的面前,想要伸手去抱她,却害怕不小心碰到她的伤口,末了,干脆挨着她在她的身边坐下,伸手揽着她的肩头,那掌心下传递给温夕禾微重的力量,让她不自觉地睁开了眼睛。
男人不说话,从眼睛里流露出來的担心跟自责,温夕禾不是沒有看见。
对赫冥爵來说,这是不能被原谅的失误。
温夕禾开口的那一瞬间,他就在心里做了决定,将她带來,即便是冒着刺激到叶雨唯的危险,他还是想从现场两个女人之间的互动里,看出些自己需要的东西來。
只是,他低估了温夕禾的善良,也低估了叶雨唯对温夕禾的排斥。
这个伤害里,唯一的得到的。
赫冥爵在出事的那一刻,唯独看到了温夕禾的眼睛,那样干净澄清的眼睛,在望着叶雨唯的时候,沒有闪躲,沒有心虚,也沒有愧疚,她坦然而安然地站在另一个女人的面前,接受审视。
他的夕夕,沒有做这件事情。
“我沒事!”
她总是不喜欢看他紧紧皱着眉头的样子,眉目蹙成峰,总让她不自觉地想要伸手去抚平。
她也那么做了。
“阿爵,你不要担心,伤口很快会好的!”
她伸出去的手还沒有触碰到他的眉头,就被男人的手拦截住捂在掌心里,他的大手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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