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夕禾的双颊爆红,想起这些天跟这个男人在床上无止尽的纠缠,扭头就跑。
“想跑!”男人冲上來,一把将试图逃跑的温夕禾给拦腰抱了起來:“这可是我们的新家,你不想试试新家卧室的大床吗?亲爱的,!”
“啊!!”
大灰狼之所以是大灰狼,那是因为不管小白兔有多聪明,多么能够看穿大虎狼的意图,都逃不出大灰狼的手掌心。
温夕禾,就注定是那一只白兔。
“温小姐,这些天过的愉快吗?”
“听说您跟赫总去散心了,过的好吗?”
回到公司之后,总是有人难免会问这些问題,原本是可以轻松回答的问題,到了温夕禾这里,却变得让她难以启口。
好吗?
她可以说不好吗?
那么长的假期,她被一个男人想法设法禁锢在房间里,昏天暗地,不分白天黑夜,她原以为赫冥爵真的如自己所说,是带她出去散心的,可是只有那个男人自己知道,他们的“散心”到底指的是什么?
她沒有看到风景,大部分的时间里,她都是被那个男人压在床上,两个人相互纠缠,疯狂地**,不知餍足。
哪里來的风景。
静谧的夜里,急促的电话,很是突兀的响了起來。
赫冥爵猛的睁开眼睛。
刚刚结束一场疯狂的缠绵,怀里的温夕禾显然是被电话吵醒了,但她太困了,只是皱着眉头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咕哝,便缩在赫冥爵的怀里沉沉睡去。
那电话很是顽固,仿佛知道电话的这端,电话的主人就在旁边,正微微眯着眼睛,试图安抚怀里的女人,好让她睡得安稳一些似的。
赫冥爵微微带着不悦,拿起电话:“喂”了一声之后,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温夕禾,压低声音:“这么晚了,什么事!”
电话里的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赫冥爵终是将怀里的温夕禾小心放在床上,起身披了浴袍走到窗台边。
男人的眉头,随着电话的声音,缓缓地皱了起來,若是细心听,电话里传來的,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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