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蓝凌洲的妻子”这么一个身份了。
他忽然觉得他被命运和现实给坑了一把,而且坑的还挺惨。
怀里的女人脸红的很,双手抵在蓝凌洲的胸膛上,奋力推拒,一边抗拒,还一边念念不忘:“凌洲,我们的事情,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但是事到如今......”
她想说,她在一个男人身边长大,现在,她更想要在一个男人的身边死去。
那个男人,但凡他们清楚,就知道一定不是他蓝凌洲。
明显地,蓝凌洲并沒有要就此放过温夕禾的想法,原本就压着她的身体此刻更是肆无忌惮地往她身上压,他似乎在生气,但那些气息,却分明带了几分暧昧。
“小禾,我是认真的!”如果说以前的蓝凌洲只是用一个男性同志的身份跟温夕禾求爱的话,那一定是在寻求某种庇护和掩饰,但是现在,他确实在用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意表白,不掺假,一点也不。
“我早就跟你说过,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同性恋,那些所谓的谎言,只不过都是我用來留下你的方法而已!”
对蓝凌洲來说,他当初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沒有在一开始的时候,就让温夕禾了解到他的心意。
他错失了最佳时机。
说的如此清晰明白,但凡是个有点听力的人,大概都知道这其中的意思。
但这个对温夕禾沒用。
她依然觉得震惊,觉得不可思议,觉得这完全就是蓝凌洲整她的另一种手段。
但是在这些呆愣的浅表下,只有她自己明白,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但她不能当真,而且必须装狠。
“凌洲,对不起......”
如果这个说了很多次的道歉不够用的话,那么再加上一句。
“我的心,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给了赫冥爵了,我沒办法......”
再度被判死刑,蓝凌洲的整个脸都灰蒙了一片。
但爱情是一场战争,总要不断抗争。
他近乎强硬地捧着温夕禾的脸,很是用力,低头,呢喃,呼吸越來越近。
“不,你可以,你一定可以,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沒有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