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夕禾甩了甩有些发昏的脑袋,揉揉眼睛,定睛看了眼前那张脸几秒钟,跟着裂开嘴巴:“嘿嘿”笑了起來。
“凌,,洲,蓝凌洲......”
明显地带了几分朦胧的醉意,好在还认得人,蓝凌洲來的比较晚,发现温夕禾的时候,她已经是几杯黄酒下肚,估计也醉得不轻了,看见她的那会,她正站在台边,一手胡乱地晃着酒瓶子,一手拉着内侧的酒保,说什么也要别人陪她和喝上几杯。
酒保眨巴眨巴眼睛,还沒有來得及说声好说声不好,领子已经被人拎着扔了出去,一起的,还有温夕禾手里的酒瓶子。
“哎哎,不是喝酒吗?扔了干嘛?”温夕禾的意识有些不清,眼见可以让自己心情舒畅的东西被扔了,忍不住秀眉一皱,晃荡着身体就去夺。
蓝凌洲的脸上很不好,但是在面对酒鬼的时候,依然带了些自己都不能控制的无奈,他只伸出了一只手就轻易地将温夕禾摇晃的身体挡住,确切地说,应该是接住。
温夕禾摇晃着脑袋,一阵天旋地转,男人已经将她给粗鲁地提了起來,转身就朝着外侧走。
“啊喂喂喂,干嘛?你要干嘛?”意识浑浊的女人尖叫着,引來无数人的目光,高大的男人手里拎着娇小亮眼的女人,大步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顿时引來无数人的猜想,那目光里,男人对女人的垂涎,女人对男人的觊觎,在这样一个暧昧的场合里面,自然是不言而喻。
温夕禾活像是一只被捉住的小猫,张牙舞爪地在蓝凌洲的手里舞动手脚,双手双脚扑腾着,在空气里做游泳的姿势:“放......放开我......嗝......”酒嗝声响起又落下,跟着便是头顶上男人一声不明情绪的轻笑。
也许在蓝凌洲的心里,还残留着对这个女人浓浓的怨气,也许,他很是痛恨自己此时此刻的犯贱,所以,他把所有自己内心的纠结跟矛盾造成的怒气,全都用在了对付温夕禾的力道,上。
男人的动作很粗鲁,一路提着温夕禾,走到自己的车门边,打开车门犹豫了一下,又低头问手里的温夕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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