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來,露出了里面前一晚被他留在身上的青紫痕迹,大大小小,个个都彰显着那一晚的激情澎湃,他看着那些痕迹,微微眯起眼睛,一个用力,又将衣服拉扯的更开。
“你敢说这些是他弄得,我立马宰了他!”赫冥爵说着,看着温夕禾越发通红的双眼,愤怒一旦爆发就不愿停下來:“你爱他,你爱他,你躺在我身下的时候,你在睡梦中的时候,为什么喊得是我的名字,你爱他,你爱他为什么我碰你的时候你还那么热情的迎合!”
“你闭嘴,你闭嘴!”
所有刻意伪装的冷静,全都在男人刻薄的话语中全盘崩溃,她被男人用力地按在墙上,眼泪湿了脸,她再也沒有办法伪装,只能竭斯底里地喊,阻止他说出更多她不愿面对的事实:“赫冥爵,你有什么资格这个说我,你凭什么?!”
“我凭什么?”眼前的女人终于近乎崩溃,赫冥爵的情绪却沒有丝毫平复的痕迹,情况,反而是越演越烈,他将她放下來,狠狠地扯住她,一手打开门,大门“嘭”的一声带上,温夕禾只來得及看上一眼地板上的蓝凌洲,整个人都近乎被赫冥爵蛮横而粗鲁地拖着带到了车子前。
她被男人用最粗鲁的方式扔进车子里,人还沒有坐稳,车子就一路飞了出去。
她缩在角落里,用一种近乎陌生的方式戒备地看着他,并不开口问。
如今,她重新被他逼迫着回到他的身边,除了用尽全力收住越來越堕落的自己,她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做什么?
窗外景物后退的速度减缓下來,车子终于在一处停了下來。
赫冥爵停下车子,一言不发地绕过车子打开门,站在车门外冷眼看着她,温夕禾咬着唇,小心翼翼地想避赫冥爵的身体跨下车子,男人却一伸手,将她一把扯了出去。
他拎着她,像提着一只不听话的兔子一样,朝着前方大步走去。
等温夕禾难受到近乎窒息,想要奋力挣脱的时候,她的身体被用力一松,瞬间跌倒在地。
等她看清楚眼前的一切的时候,她的身体一软,再也沒有力气站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