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冥爵松开手,整个人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战争一样斜靠在墙壁上。视线的不远处,温夕禾正跪坐在茶几边,近乎狼吞虎咽地往嘴巴里塞着东西。
是的,是战争。
是温夕禾和赫冥爵未来可能绵远悠长的战争中的一场小小的战争。但是此刻,赫冥爵的心是柔软的。 他带着近乎宠溺放纵的眼神,温度一点点融化在看向温夕禾的途中。
这一刻的温夕禾,是柔顺而静默无声的。她的手和嘴巴在动,她在安心而用力的吃着东西。只有时不时眼光落过来的时候,带着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抗拒和防备。
赫冥爵觉得自己是狼,而温夕禾就是那个被狼啃咬过无数次还依然不愿妥协被吃入腹中的小白兔。
那一晚,跟往常的任何一个夜晚一样。不管他们之前经历过怎样的激烈的碰撞,当困意来袭,温夕禾依然是赫冥爵最温暖的抱枕。
温夕禾从开始的挣扎到到最后慢慢放松,一直到后来的妥协。没有情欲,没有逼迫和占有。赫冥爵只是习惯性地顺从自己的内心,从身后贴上来,双手也跟着从身后缠绕上来,将温夕禾的整个人都拥进自己的怀里。
那一刻,女人缩在男人的怀里,没有缝隙,没有隔阂,像是天生的契合一般。
表面的妥协,并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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