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上燕王的舌尖,霎那间燕王的嘴里涌出还在跳跃的血泡。
“霓儿,你听我解释好不好!”燕王说这话明显的底气不足,他不知道霓儿会不会原谅他的年少无知,不知道霓儿会不会相信天山的事不是他做的,始终觉得若让她这一离去,必回和自己越走越远。
“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不是都跟我说的清清楚楚的了吗?”沈云霓一脚将他踢的后退两步,眼底一片漠然:“我沈云霓在此发誓,若不报得所有血海深仇,此纱绝不褪下!”
红纱,如血的红纱彰示着她心底最大的决绝。
说完,轻盈的身姿一跃,就窜到门边,将攥在手里紧紧的银簪狠狠扔到地上:“萧天澈,今日不是我不取你性命,是我要你眼看着我将如何慢慢喝你的血,吃你的肉,我要让你今生不得安宁!”
转身,潇洒的离开,白衣胜雪却散发着渗人的寒意,红纱明艳却饱含的是最深的仇恨。
“霓儿!”燕王伸手疾呼,却门帘轻动,人影早已消失在茫茫白雪之中。
屋里青砖上那枚银簪散发着清冷的光辉,簪柄上海存留着暗红的血液,那是霓儿对他深深的恨,燕王上前拾起,不是本王拦不住你,也不是本王囚不住你的心,只是本王不愿意委屈了你。
屋外的汀儿才刚刚回來站在暖儿身边,就见沈云霓如风般穿过,红纱白影就看不清楚了。
“暖儿,怎么了?”
暖儿眉眼说话,只是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顺带着拉起她望下人房走去,此刻的王爷肯定不愿意让人打扰。
寒风刺骨,沈云霓只穿了一身淡薄的衣衫,可是心比什么都冷,也便不觉得会有多冷,只是她掩盖在红纱下苍白的面色说明了她还沒好利索的身子。
站在风雪茫茫的大街上,沈云霓顿感无力,天地之大,竟无她容身之地,也罢,自己本就是罗刹的命,走到哪里戾气便跟到哪里,如此还是不要想着再去连累别人了吧!
本來就有些虚弱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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