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告诉我!”燕王笃定她会如此,此刻眯了眯一双如星阔眼,里面隐隐约约几重温情。
“你都已经知道了,还要我告诉什么?”沈云霓狠狠剜了他一眼,用手抵了抵昏昏沉沉的脑袋。
“暖儿去请刑言,汀儿去给小姐熬些姜糖!”燕王回头对站在门口的二人吩咐道。
这么一來,沈云霓松了口气,重重的躺了下去,看來是晕倒了。
“霓儿!”燕王赶紧将大氅扔在屋子中间的圆桌上,几步赶至床边,看见床上人紧闭双眼,脸色红的似乎可以滴出血來,大手触了触她的额头,眼里生气的直冒火,左手紧握成拳狠狠砸在床边,肯定是昨晚出去不小心染上的风寒,早知道就不该放任她去见夜会春塘。
突然发现床上的沈云霓全身似乎都在微微颤抖,着急的他一把拉过床里面叠起的另一床锦被覆在沈云霓身上,见她还是冷的发抖,一回眼望见刚刚丢在桌上的大氅,也连忙拉过來盖在沈云霓身上。
刑言跟他从历城赶到京都,一把年纪的还沒來得及好好休息两天,一大早又看见燕王那张渗人的冷脸。
“刑言,免了,快点过來看霓儿!”燕王一看见刑言进來欲拜的身影,就赶紧出声打断并催促道。
刑言或许已经习惯了燕王在沈云霓面前的各种不镇定,面不改色的上前切了脉,再起身翻了翻眼皮,就退回到桌边准备写药方。
“霓儿这是怎么了?”燕王望着刑言,有点焦急的问道。
“沈姑娘本就重伤初愈,身子还沒调理过來,加上受了很重的风寒,自然便一病不起了!”刑言一边说着一边铺下草纸写起药方,末了嘴里嘟囔一句:“好好的姑娘怎么就给折磨成这样了!”
燕王听见后,脸面上虽看起來不动声色,心里却如被千刀刺伤般疼痛,霓儿总是为了他或是因为他而受伤,自己堂堂大历尊贵的王爷竟屡屡使得心爱的女人身残意冷,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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