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起了地上如沙般的皑皑白雪,二人悲上心头,不再多言了。
待到夜幕降临,璟萱佯装卸妆欲睡,待宫门下钥,婉菊悄悄地进了内殿,给璟萱换上了宫装,又披了大氅,再送了手炉才肯替着璟萱睡在床上。
夜半,再度飘起了鹅毛大雪,这纯白的雪遮掩着那白日刺眼的金黄,给整个行宫凭添了一分高洁傲然。
璟萱任着闫染牵着小心翼翼地踱步,耳边呼啸着风声,让她不禁笑道:“真可惜,我看不见那风中屹立的梅花了!”
“娘娘会看见的!”闫染不喜言语,谦卑地回了这一句。
“你……在太医院可好!”璟萱沉吟道:“你沒医好我的眼……是不是因为这事遭人为难了!”
“是!”闫染的回答永远简洁短促。
璟萱哑然,竟不知该如何应答了,好在不一会儿,璟萱便到了上林苑的西南角。
闫染瞧见那一袭白衣,知趣地退到了退到了远处。
“皇嫂的眼睛还是沒好!”永陵蹙眉,这太医院是干什么吃的。
璟萱轻轻一笑:“不碍事的,习惯了!”
永陵深叹了一口气,道:“今晚叫皇嫂來实在是有要事,本王会简短地说下情况,然后娘娘便可以回去好生歇着了!”
见璟萱的脸上漾着平和的笑,永陵道:“是涉及西林觉罗家的事情……不知皇嫂可知晓当日西林觉罗家被诬陷的细节,据说当日在西林觉罗家的别院挖出了许多写着皇兄名讳的布偶,可有此事!”
璟萱的脸瞬间冷了下來,她平复了下心情道:“是,但是那是受人陷害!”
“皇嫂,是不是受人陷害不是你我说了算,既然你想要为西林觉罗家平凡,就一定要能找到关键证据,本王想着能够在西林觉罗家藏那些东西,就一定是亲近的人,你可知当时的西林觉罗家有无别有异心的下人!”永陵冷静地分析道。
别有异心的下人,爹爹临终前并沒有吐露任何事情,娘也一早和自己分开了,璟萱不免苦恼,别院离西林觉罗府邸甚远,自己都沒怎么去过,根本不熟悉那里的下人。
“西林觉罗家可有什么下人沒有获罪也沒有处死!”永陵接着问道。
璟萱摇了摇头:“本宫不知!”如今到哪里去查这些,就算皇宫里藏着处死流放人员的名单也是无用,自己并不知那里有哪些下人啊!如今,西林觉罗府和别院已经充公,成了一片警示众臣的废墟,到哪儿去找寻名单呢?
璟萱叹了口气:“本宫毫无头绪,事件相隔已久,很多关键证据已经被毁,况且,这设计陷害西林觉罗家的人的身份必然非凡,就算找到那些证据,也未必斗得过那个人!”
永陵沉默,想了想:“其实……那些西林觉罗家的人被关押在天牢,本王可以找机会进去探访!”
“不可!”璟萱立马否决了他这一提议:“之前,皇上已经召回西林觉罗家的人儿,已经在朝中掀起了轩然大波,而后皇上为请仙一事,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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