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本王并非有夺权之心,只盼着太子殿下能够好好地琢磨此事,否则,燕宫沦丧,一切都化为乌有!”只见永陵从夜色深处走了出來,满面正色。
玄胜冷哼了一声,“如何?六王还沒有逃走么?只怕一会儿,六王同本太子都要死无葬身之地了,本太子是这燕国的主儿,自然不能走,六王若是想趁乱逃出,好同皇嫂一起逍遥快活,这可是大好机会!”
“你!”
永陵惊怒,这孩子,竟然这个时候还存了这样的心思,燕国有这样的皇上,怎能长存?!
“本太子不太需要六王这种狗头军事,你若是有点良心,就将你六王府的那支军队交给本太子就是了,旁的事情,本太子自有主张!”
说罢,太子便转身离开,再不给永陵说话的机会。
永陵恹恹,本以为,太子再孩子气再霸道,到了这种危急关头总会有点觉悟,却不想……唉!
永陵暗暗下了决心,如此太子,必须除去!自己必得夺下燕宫,杀了太子!
深山老林。
璟萱倒在了床上,浑身发热,这段时日,非比寻常的疲累,心中还惦记着那么多的事情。
“战局如何了?竟然沒有叫你前去……”眼看着璟萱半睡半醒,闫染多嘴问了句此事。
魏天卓微蹙双眉,“此次计划,我知晓的并不是很多,内部,仿佛已经将我排除在外了。”
“什么?”闫染吃惊,拉过了魏天卓,“怎么会这样?难不成是为了?”
魏天卓点了点头,苦笑了一声,“反正,这也不是我喜欢的日子,能够全身而退,便是好的了。”
“你本是定下的新皇,如今,你走了,那么新立的人会是谁?”
魏天卓摇了摇头,“不知日后该如何安排,想來这也不是咱们该操心的了,还好,会里还算是有信誉,叫我來好生看着璟萱,保住她的安稳。”
闫染听了这话,眉头越发紧了起來,看着床上躺着的佳人还有那小孩,心中始终是不安,难道,璟萱失踪了这么久,就沒人发觉么?六王和太子按理來说,是会留心的啊,怎么一点形儿都沒现?
若说自己同魏天卓已经被逐出了组织,那么,未來该如何?这段日子,能够保住璟萱母子么?
闫染隐隐紧张了起來。
“倒是说说吧,咱们这些日子,也快尽了,倒是好好想想吧。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想办法出去寻个好人家,过上普通的日子,会好的。”魏天卓劝道,“你总不能一辈子都陷在这些恩怨纷争之中,改过去的,总归都过去了。”
闫染掉下了泪來,不断颤抖着,是啊,一切早就过去了。那皇帝死了之后,自己宽慰了那么多的日子,后來的迷惘,如今,也算是想明白了。
“那些事,你还在介意么?”
闫染摇了摇头,“不了,我想明白了,天下的皇帝,差不多是一样的,遇上那样的事情,恐怕会是同样的做法,我灭得了一个,灭不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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