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地转向了那边的大臣道,“本宫看这些东西不似寻常鸳鸯蝴蝶等,自觉得古怪,也不曾多想,只觉得是令爱懂得这治国之道,却始终不解,这男人心头的东西,是如何去了女孩心中?”
大臣们见状,无比羞恼,前來凑热闹的更是交头接耳,面面相觑,眼看着这皇后又占了上风,他们迟早是败了的,早知不來搀和这档子事了。
璟萱在心中偷笑,这等明显的东西谁都看得出來,真真是,还想拿这些同本宫斗,可笑至极!
大臣们被问得哑口无言,半晌,仿佛有个大臣咬了咬牙,拿出了一幅画像,其中正是太子玄胜。
璟萱瞧见了那幅画像,凝眉问道,“这是如何來的?”
“回娘娘,这正是小女临终前画出的,娘娘且看,这不是太子的模样么?小女子心心念念着太子,又岂会被他人蒙骗?”
此画一出,周遭的人儿又立马议论纷纷了起來。
都说,这太子不常见人,这闺阁女子是如何见得的?
璟萱轻咳一声,道,“大人这是何意?莫不是怀疑皇家的居心?”
那些大臣虽然口中都是不敢,但是心中多事如此想的,莫不是这太子玩了人家女儿,又不想要了才做了这样的事情,岂非太过缺德?
璟萱自然是知道他们心中所想,突然愤怒地将这画像扔到了地上,拍案道,“去!给本宫叫來太子!本宫倒是想好好地问问,到底有沒有这种理儿?!”
话都说到了这种地步,凭它真的如何,那些大臣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只得任由着人去唤了太子來,沒想到,这太子听了此事,气冲冲地來了,见了那群大臣,狠狠地瞪了一眼,眼中的怒火更是射向了璟萱。
璟萱故意避着太子的目光,口中却是慈祥无比,“儿啊!我的儿啊!你快些來吧,看看这,是你么?”
太子不悦地接过了画卷,看了那画中人,万分惊愕,旋即怨自己动作不小心了起來。
“正是儿子,不知道这副画像,母后是哪里來的?”
璟萱点了点,“正是那位大臣家的小姐画的,你是何时同那人见了的?”
谁料,太子直接将那画像一扔,道,“这东西,谁画都可以,母后怎地偏听偏信了呢,诸位大臣天天见本太子,还能有不认识的道理么?本太子并未同任何女子私下见过,想以什么來赖着本太子,本太子可不答应!”
几位大臣听了这话,心中暗气,这会子,当真是给皇家的这群人给耍了啊。
自家的女儿还未入宫就受到了这等待遇,还招來了这般骂名。
璟萱道,“太子此话当真?”
“本太子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
如此毒誓都已经发下,那些大臣再有什么话也难说,只能吃了暗亏,自家去处理各自的女儿。
心中对太子的不信任又多了一层,更有不少人开始反起了太子,不再一味捧着太子。
如此,该达到的目的都达到了。